手裡拎著禮品袋子的柯南也不由得抽動了一下眼角,認同地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馬路的對面忽然快速駛進了一輛亮紅色的小轎車。

轎車停在了距離毛利父女不遠的馬路邊上,從車輛上有一男一女快速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長相精緻的花亂亭老闆娘花崗禮子神色慌張地快速跑到了花亂亭門口,她動作迅速地將大門上的門鎖給解開了。

從副駕駛上下來的夾克男也動作敏捷的緊跟在女子的身後,開啟了鎖緊的玻璃門進入了花亂亭內。

“啊——!!!”

一聲尖銳的驚恐尖叫聲從店鋪裡面傳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站在街道對面的毛利小五郎聽到花亂亭老闆娘刺耳的尖叫聲,他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

“出了什麼事了?”

柯南幾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他們就紛紛朝著似乎是出了什麼狀況的花亂亭店內跑去。

一進入店鋪當中,花崗茂的屍體就四肢攤開僵直地趴在店鋪正中間,他的頭頂上面被紅黑色的血汙給蓋住了一大塊。

而在花崗茂的屍體頭部不遠處,一個花紋精緻的大花瓶,正摔落在那裡,四周散亂地掉落著幾隻已經蔫蔫的花枝和一灘清水。

服部平次是柯南幾人當中最先衝進店鋪裡面檢視情況的,他蹲在屍體的身前,俯身伸手探了探花崗茂的鼻息和脈搏。

旋即,神色肅穆的服部平次朝著忐忑地等待著他的結果的眾人沉重地搖了搖頭,“他已經沒救了。”

“花崗先生看起來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

“柯南,”服部平次轉頭望向同樣是神色嚴肅的柯南支使道,“你快去報警。”

從來都是吩咐毛利蘭報警的柯南愣了一下,他才在毛利小五郎的連聲催促之下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啊、好,我知道了。”

“花崗女士,”服部平次一邊檢視著掉落在花崗茂屍體頭邊的花瓶,他一邊向著已經慌得六神無主的花崗禮子詢問著,“這個花瓶它平時是放在哪裡的呢?”

“這個花瓶.....”

花崗禮子的淚水不住地從臉頰上面滑落,她順著服部平次的方向看去,勉強回憶著道,“這個花瓶,我平時都是放在最頂層的臺階上面的。”

眼見服部平次從等人在聽到了她的話之後都站起了身,朝著前上方的樓梯空缺處看去,花崗禮子面色大變,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難不成........”

“難不成我先生他......”花崗禮子嘴唇微微哆嗦,“是因為昨天工藤施工而致使這個花瓶被搖落,從而被重擊致死的嗎?!”

酒醒了大半的毛利小五郎為這位可憐的老闆娘感到可惜,他嘆了一口氣惋惜道,“目前看來是這樣沒錯。”

“那個.......”

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清越的男聲,擁擠在大門口的眾人紛紛聞聲回頭看去,就見藍色眼睛的異國少年神情困惑地佇立在店門口,“請問如果我想現在吃早飯的話,還來得及嗎?”

聽到白蘭地的話,一時間花亂亭的大堂中陷入了一片寂靜,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在這個時候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