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可是很期待和花梨你的決賽誒。”

大岡紅葉嘆息道,不過既然諸伏花梨都已經說了今年不會再參加歌牌大賽,所以大岡紅葉就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

“不過啊……”

“看到花梨都有男朋友了,我也想和未來的老公早點重逢呢。”

什麼——?!

作為橘良的小魔鬼有過險些成為大岡紅葉未婚夫的經歷,同樣擁有著這一段記憶的諸伏花梨有那麼一瞬間的懵逼和惶惶。

不過諸伏花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大岡紅葉所說的“未來的老公”,應該是指的某個現在正帶著和遠山和葉去東京,找縮小了的工藤新一快樂玩耍的大版黑雞——服部平次。

“都說了不是男朋友了。”

諸伏花梨解釋了一句,她就在大岡紅葉的揶揄聲中敗退了下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大岡紅葉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美甲圖案,她的聲音裡滿是笑意,“兩週後見啦,小花梨,會記得給你帶上田家的春見丸子的。”

諸伏花梨瞬間高興地笑了起來,“我——最喜歡紅葉了!”

..........

東京,花亂亭飯店。

在等餐的期間毛利小五郎看著忙碌著的花崗茂,他撐著臉隨口詢問起了花崗茂現在是不是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在閒暇的時候去海邊獨自垂釣旗魚。

“是啊。”

穿著廚師服的中年男人肚子同時處理著兩道菜餚,他將裹上了麵包糠的蝦仁倒入了炸鍋裡。

花崗茂一邊忙活著料理,他一邊興致勃勃地同看起來頗有傾聽欲的毛利等人,聊起來了他上一次垂釣時的收穫。

“........說起來明天我剛好就打算休息一下,去垂釣放鬆一下。”

花崗茂說著將清洗乾淨的西蘭花放在了切菜板上,“今晚呢,我就打算呆在店裡面,好好地收拾一下明天要用的東西。”

“真不錯哦。”

毛利小五郎只單單是聽花崗茂的描述,他就覺得那情形一定十分的令人心曠神怡。

“一面迎著海風,一面垂釣,只是聽著就讓人很嚮往啊。”

毛利小五郎舉著手裡的啤酒杯猛灌了一口,這樣感慨道。

聽著他們聊得火熱,在料理臺旁邊的櫥櫃邊上擦拭餐具的花崗禮子不由得也笑著加入了他們的話題。

“不過啊,”花崗禮子手裡擦拭著一張白色瓷碟,她開玩笑般地道,“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我就要獨守空閨了啊。”

“獨守空閨?呵呵。”

毛利小五郎等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原本其樂融融的和諧氛圍,就被花崗茂嘲諷地冷哼聲給打破了。

“你可真會睜眼說瞎話。”

花崗禮子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顧不上再擦拭手裡的盤子而是語氣不善地衝著說完就埋頭切菜,一眼也不看她的花崗茂質問道,“老公?你這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啊?!”

花崗茂心裡有火,他裝作沒有聽到一樣,一聲不吭地繼續埋頭切著西蘭花。

“你說話啊?!”

花崗禮子的心情被花崗茂這突然不明不白地一句話給攪合的十分糟糕,她隨手把盤子往手邊的臺子上一撂就,人就堵到了花崗茂的身前。

“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