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這時,秦府門口,就見穿著銀色睡袍的秦天雄,身形狼狽,被兩小青年一左一右的押著,彎著腰,皺著眉,從秦府門口走了出來。

秦天雄被押到韓耀東面前,才停下,可以說,顏面盡失。

原來,韓耀東剛剛坐車到了秦府門口停下,便命令兩手下,下車把秦天雄捉來。

在韓耀東看來,他能主動來韓府門口,已是屈尊。

總不能叫他主動去拜訪秦天雄吧。

所以,必須要秦天雄主動來見他。

抬起頭,秦天雄壓著火,眼神困惑,看向韓耀東,道:“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秦老爺,你秦家對我韓家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還要我說嗎?”韓耀東扔掉菸頭,使勁碾滅。

秦天雄冷眼,道:“是上次提親一事嗎?我已打算要給韓家一個交代!”

“你錯了,再想想!”韓耀東一臉傲然道,吐出的氣味,都是煙味。

“我錯了?我……那我真想不起來,我還做了什麼事,得罪了韓家!”秦天雄臉色雀黑,道。

“非要我提醒你是嗎?那我給你一個關鍵詞,我侄子,家明。”韓耀東一臉冷意道。

在他看來,秦天雄人老狡猾。

他的演戲,還真是一流!

“老朽不說空話,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還請韓先生明說!”秦天雄壓著怒,道。

他這麼被韓家人如犯人押著出來,就是對他極大羞辱。

秦天雄一直在努力剋制。

讓自己不要動怒!

“家明的寶貝,今晚被兩個戴著面具的兇手給那個了,家明在做手術前,不停的唸叨秦家,秦家,下面還用我多說嗎?”韓耀東一臉冰冷,緊緊的盯著秦天雄老眼,因為眼神不會騙人。

秦天雄忽然抬起頭,目光堅定而又認真的道:“這件事和老朽和秦家,都一點關係沒有,老朽敢拿性命保證,絕不是我,也不會是秦家任何一個人叫人做的!”

“上次提親一事,老朽深知,駁了韓家的面子,最近在積極挽救,我感覺對不起韓少爺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對韓少爺做出那種事?”

“對了……。”

“不過,說到秦家人,如果韓先生信任老朽的話,有一個人倒是有很大嫌疑,他就是葉天,秦墨薇名義上的丈夫!”

“這小子幾天前也不知從哪回來,他一回來,我兒國明就死了,初步調查,他有重大嫌疑。”

“至於韓少爺,多多少少也對他的妻子有所不敬,所以,最有可能的人,我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