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問道。

“進攻我是沒用的,當然自殺是一樣,因為我可以支配靈魂。”楚冠解釋道:“你死了也無所謂,我隨時都可以把你拉起來,然後透過操縱記憶的能力將你‘覆寫’,讓你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

聽到楚冠的說法,白帝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來吧,加入我們。”

楚冠微笑著對白帝伸出了手掌:“你的夢想,你的期待,你的意義,我甚至可以幫你尋找復活你愛人的辦法,曾經的你已經死了,永遠的死在了地宮之中,現在的你擁有一個獲得新生的機會,這將是你和你所愛之人共同的新生。”

“復活……她?”

白帝的身體一震,語氣也變得有些迷茫了起來。

“如果你想這樣的話。”

楚冠點點頭:“我這個人從來不對屬下撒謊,我現在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但我可以幫你尋找復活她的辦法,當然這也不是沒代價的,我要你成為我的劍,永遠為我所用。”

“……”

白帝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既然連死都不怕,那還猶豫什麼呢?”楚冠笑著問道:“就當成是之前的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具軀殼,被我用邪惡的力量控制住的行屍走肉……地宮之外的人不會知道這些的,他們會認為你戰死在了地宮之中,帶著無盡的榮耀。”

“你已經付出了很多,是時候放下這些不屬於你的包袱了。”

“人這種生物,一輩子總要為自己活一回嘛,你為他們已經做的夠多了,甚至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就當曾經的你已經死了吧,你也該換一個身份重新活著了,畢竟你已經盡力了,而你的世界也即將被徹底的毀滅。”

“所以這次就當是為了你的摯愛,彌補那些讓你曾經遺憾的事情吧。”

“……”

在楚冠這連番的勸說下,白帝臉上的神色也從迷茫變成了掙扎,又從掙扎變成了猶豫,最終他的表情柔和下來,內裡卻透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堅定:“好,我答應你。”

“嗯嗯嗯,很好。”

見到白帝點頭,楚冠也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站到去小黑那邊去吧,我還要解決最後一個麻煩。”

白帝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在撿起自己的長劍之後,直接就走到了黑皇身旁。

“……”

而黑皇這邊則是表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同樣什麼也沒說。

“輪到你了,老東西。”

楚冠看向名叫‘程天命’的神秘老者:“看在你姑且算是一個長者的份兒上,你說個死法吧。”

“你……”

程天命看了楚冠一眼,隨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肯定有啊。”楚冠微笑著點了點頭,儘管他臉上明明掛著的是笑容,但在此刻看上去卻冰冷到讓人有些不寒而慄:“不過關於你的記憶呢……我自己會親自翻閱的,就不需要你親自跟我口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