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嗎?悲傷嗎?”

看到幹柿鬼鮫的這幅模樣,楚冠雖然想先打完佩恩再說,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跟他聊兩句:“你追尋的一切都是虛偽的謊言。”

“到頭來你所做的這一切還是毫無意義,無限月讀世界不會帶來和平,只會帶來恐怖的災難。”

“人人都相互理解,完美幸福的世界永遠不會到來。”

“……”

聽到楚冠說的這些話,幹柿鬼鮫低著頭,猩黃色的瞳仁裡滿是彷徨。

“加入我吧。”

楚冠對幹柿鬼鮫伸出了手:“如果你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那就讓我成為你的意義。”

“你?”

幹柿鬼鮫抬頭看了楚冠一眼:“我的一生都寫滿了虛偽與空洞,你又能為我帶來什麼意義?又是像無限月讀那樣花裡胡哨的騙局嗎?”

“我從來都不騙下屬。”

楚冠笑了笑:“事實跟你們相比,我存在的意義真的非常簡單……就只是單純的享樂而已。”

“什麼?”

幹柿鬼鮫一愣。

“很驚訝,對嗎?”

楚冠直接說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體驗我期待的東西,毀滅我厭惡的東西,這就是我活著的全部意義,不過有一說一,我這個人也非常討厭背叛,所以至少在我的組織裡,是不允許背叛和謊言存在的,所以如果你渴望這樣的世界,那至少也來我這邊嘗試一下嘛。”

“但是,這毫無意義。”

幹柿鬼鮫感覺好像真的已經死心了,完全就不為所動。

“你想知道忍界之外的光景嗎?”

楚冠也不以為意,仍舊微笑著說道:“相比無垠的星空,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是如此的渺小,或許現在的你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但或許……它就藏在那片星海之中呢?”

“……”

幹柿鬼鮫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卻微微變了一下。

“你這個人,就是被村子洗腦的太嚴重了。”楚冠慢慢的搖了搖頭:“其實放眼整個忍界,這幫忍村高層用的好像都是同一個套路,像是什麼火之意志,又或者村子的利益至高無上什麼的……呵,笑死人了。”

“憑什麼要為那群不值一提的廢物付出你的一切?”

楚冠蹲在幹柿鬼鮫面前,平靜的問道:“集體的榮譽感?村子的利益?還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別傻了,這些甚至都比不上當初被你弄死的那個霧忍女忍者,呃,她叫啥來著?就是那個願意主動給你包紮傷口的那個……”

“你怎麼知道?!”

鬼鮫震驚的抬起頭來,這件事被他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從別人口中聽到。

“她人挺不錯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