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文周社送禮糾紛的事情平息了之後便到此為止,誰料想竟還會有後文。

原以為那個男子沒有再糾纏下去,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可誰曾想,隔日這件事便被登到了光明日報上。

清晨,喬錦月一個人在屋簷下抻腿練功,突然被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叫住:“小七!”

只見夏漫瑩手握一份報紙,淚眼婆娑的站在自己身後,喬錦月不解,奇異:“六師姐,這是誰欺負你了,你怎麼哭了?”

夏漫瑩揩淚抽噎:“小七,他出大事,真的出大事了!”

夏漫瑩言語含糊,喬錦月未嘗聽懂,愣愣:“六師姐,誰出大事了,什麼事啊,你把話說得明白些!”

夏漫瑩把報紙遞到喬錦月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喬錦月翻開報紙,看著看著面容就嚴峻了起來,凝重道:“竟會有這種事,可見那天的事是有人刻意為之!”

夏漫瑩哭著:“分明就是被人蓄意陷害了,他那麼隱忍,那麼寬容,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那光明日報上頭條新聞上寫著醒目的標題“文周社相聲角兒當場對看客出言頂撞”,還有那天韓豫凡與那個男子相對劍拔弩張的照片,高海辰也在上面。

由此可見,那天的事情不但沒有息事寧人,反倒被越鬧越大。

喬錦月曾經也因為此類事被登上報紙,還因為那件事惹了不少輿論的攻擊,她不會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她凝眉向夏漫瑩問:“六師姐,這報紙是什麼時候的,高海辰和韓豫凡可曾因為這件事受到了什麼不良的影響嗎?”

夏漫瑩搖搖頭,慌亂的啜泣:“報紙是前天的,我今早在正廳掃地才看到。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海辰他現在有沒有事!小七,你說他們不會因為這件事被人攻擊吧!”

喬錦月扯過夏漫瑩的胳膊,慎重道:“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要是你實在擔心,我們就去文周社看看他們吧!”

夏漫瑩只得說:“也只能這樣了!”

喬錦月陪夏漫瑩乘了馬車,到了文周社。文周社內,高海辰,韓豫凡以及顧安笙和胡仲懷都在正廳裡,卻不見胡遠道和柳疏玉夫婦。

夏漫瑩見到高海辰安然無恙,欣喜又擔憂的撲在了高海辰的懷裡,抽泣:“海辰,你有沒有出什麼事啊,我今早才看到那個報紙新聞,嚇死我了!”

高海辰拍了拍夏漫瑩的背,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安慰道:“乖,漫瑩,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就一個報紙新聞而已,還能把我怎麼著了,我高海辰是誰呀,你說是不是?”

高海辰說得玩笑戲謔,可眼角眉梢的憂鬱卻藏不住。

喬錦月默默走到顧安笙身邊,小心而又慎重的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顧安笙沉重的嘆了口氣,拉著喬錦月坐下後說:“千萬小心,最終還是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胡仲懷在一旁補充:“那天發生這件事的時候我不在,但是我清楚這件事是我們被人給算計了。那個男子根本不是文周社的看客,他是故意來找茬製造爭端的。”

“他想激怒海辰和豫凡,故意讓他們出言回懟,特此拍照記錄下引起輿論。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文周社身陷輿論,落得個不守規矩的名聲,想借機擊垮我們!”

“是誰的用心這麼惡毒?”喬錦月聽了也不禁氣憤:“故意挑事,藉機拍照,再找報社釋出到頭條新聞上,他們真是心機深沉啊!”

顧安笙亦凝眉:“海辰和豫凡他們本沒有錯,但是出了這個事誰也解釋不清,如今登在了報紙上,便只能算作是他們的錯。”

“旁人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只能把所有的錯都歸在他們身上。”

顧安笙看了一眼一旁的高海辰和韓豫凡,沉重道:“真是委屈他們了,為了平息這件事,師父下令他們禁演並禁足一個月,一個月後天津的百姓忘卻了這件事,他們才能出門!”

夏漫瑩流著不甘的眼淚叫屈:“那看客無禮,韓豫凡公子雖然出言懟他們,但是沒有說什麼太過分的話,他沒有錯啊!”

”可是海辰就更沒有錯了,他還對那個口出狂言,侮辱謾罵他的看客道歉,為什麼要他無緣無故受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