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叫。

顧安笙在迷離之際,用僅剩的一分意識分辨出了那個人不是喬錦月。

雖然她的衣著打扮和喬錦月一樣,但那種熟悉的感覺是改變不了,身邊這個人明顯沒有與喬錦月在一起時的感覺。

以他對喬錦月的感情,哪怕僅存一絲意識,也能分辨出那不是喬錦月。

顧安笙勉強站起身,扶著頭說道:“不,你不是月兒,月兒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你是究竟是誰?”

他狠狠的將頭朝牆上撞兩下,那女子見狀驚叫道:“安笙,你別……”

撞了兩下,顧安笙的意識便清醒了些。

這時他才發現,這迷香源自床頭櫃上的一盞香爐。他忙走過去,將那盞香爐打翻,那香爐便不再往外溢位香氣。

那女子見狀,忙跑過去制止住他:“安笙,你不能這樣。”

“走開!”顧安笙知道了她不是喬錦月,便不會再顧及,一把將她推開。

隨後,他將桌子上的一杯水盡數倒在自己的頭上。一陣冷冰冰的感覺襲入頭腦,雖然冰涼入骨,但頭腦已經清醒了。

那女子驚叫道:“安笙,你瘋了!”

“我沒瘋,我清醒的很!”顧安笙轉過身,看清了那女子的臉,果不其然,那女子雖然穿著打扮和喬錦月一樣,但並不是喬錦月,而是那個對自己糾纏不休的曲卓然。

顧安笙當即便冷下臉:“你不是月兒,曲小姐,你費盡心機扮成月兒的模樣,引我入局,你究竟想幹什麼!”

那扮成喬錦月模樣的曲卓然又驚又怕,退後了兩步,顫聲道:“安笙,你知道我……我是……”

“是,我現在能認出你來了。”顧安笙聲音振振:“我知道月兒不會做這樣的事,果然是你。”

“我從前只以為你是性格直爽,不拘小節,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了這麼不知廉恥的事!”

曲卓然驚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忙搖頭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有,我沒有……”

顧安笙顯然厭惡至極,看都不看多她一眼,扭過頭厭惡道:“事已至此你就別狡辯了,你這樣的人,當真是無恥至極!”

顧安笙剛剛說完這句話,又感覺頭腦一陣眩暈,忙捂住頭,皺起了眉。

曲卓然自知計謀已然成不了了,便只好從衣袋拿出一盒藥,取出粒藥丸,遞給顧安笙,並道:“把它吃下,你就會好些。”

顧安笙沒有接過她的藥丸,而是冷冷道:“誰知道你又要給我下什麼迷藥!”

“你不信是嗎?”曲卓然將那粒藥丸吞了下去,後又道:“當真是解藥!”

顧安笙還是不肯接過,依舊冷冷道:“這麼卑劣的事你都做了,給自己下藥再引我入局的事還怕你做不出來?”

見顧安笙如此嫌棄自己,曲卓然內心悲慼,卻還是硬將藥丸塞入了顧安笙嘴裡:“真的不是迷藥,你吃下就舒服多了!”

“你……”顧安笙向掙扎開,但自己身中迷香,沒了力氣,拗不過曲卓然,便由著曲卓然把那粒藥丸送入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