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笙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喬錦月的髮絲,突然那手一停,好似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也可能,我一早就向你表白過了。”

喬錦月未嘗聽明,愣愣道:“什麼?”

顧安笙道:“那次在北平演出,我們共赴慶功宴,你記得吧!後來你喝醉了,我也有些微醺,你要我帶你去出去醒醒酒。”

“因為喝醉了,所以那日發生的事情我都記不清了,可在腦海中朦朧的有個影子,然後仲懷對我說……”

“你說那件事!“喬錦月知道顧安笙要說什麼,忙道:“那件事,仲懷也和我說了。”

“我原本以為是醉酒後做的一個夢,他和我一番分說之後,我還真有些半信半疑。”

“既然你也有這個印象,那便無疑了,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

顧安笙目不轉睛的看著喬錦月的眼睛,說道:“所以,你都知道了?”

喬錦月點頭道:“我當然都知道了。那日你的胸牌掛在了我身上,還不是因為你抱過我。”

“不然好端端在你身上的胸牌,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跑到我身上?”

“他是不是也和你說了,你身上沾染了我的秋意濃香水味,包括你的唇……”

說道此處,喬錦月便戛然而止,她想說,“包括你的唇角沾染了我的口脂色”,可這樣的話,對她這樣一個需謹準禮數的姑娘家,終是說不出口的。

顧安笙卻邪魅一笑,說道:“包括什麼,你是想說包括我的唇角沾染了你的口脂色,就是說明我已經吻過你了?”

喬錦月被顧安笙說得害羞,忙轉過頭去,小聲道:“瞧你說得這是什麼話,一向謙謙有禮的顧公子,想不到也會如此不正經!”

見喬錦月這羞澀可愛的神情,顧安笙心中更生愛意,捏過她的下巴,調笑道:“怎麼,還害羞了?”

“哎呀,走開!”喬錦月躲開了顧安笙的手,向窗邊的一角奔去,走到窗邊,又忽地轉過身去。

她朗聲道:“你既然吻過我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我負責,我這輩子賴定你了。”

顧安笙走近喬錦月,上前,擁抱住她的背脊,溫聲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等我,將來一定會娶你進門。”

喬錦月心中湧起一陣溫馨,環住顧安笙的腰,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陶醉道:“真好,真希望此刻永恆!”

“砰砰砰!”屋外傳來一陣打門聲,只聽得胡仲懷的聲音:“師兄,你在裡面嗎?”

“是仲懷。”顧安笙鬆開喬錦月,對著屋外大聲道:“門沒鎖,你進來吧!”

胡仲懷推開門,大步流星的走進來,見喬錦月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訝然道:“錦月,你沒事了?”

喬錦月微笑著點點頭道:“是啊,沒事了!”

胡仲懷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知不知道,師兄把你帶回來時,你已經不醒人事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個樣子真的要嚇死我們了,還好我娘不知道,要不然她真得教訓死我們。”

“大驚小怪的幹什麼!”喬錦月走到胡仲懷面前,轉了一個圈,說道:“你看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我只不過是受寒過度暈了過去,醫生都說了並無大礙。我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了嗎?”

“說起這事,錦月你真得要長教訓了!”

胡仲懷伸出一直手指,指指點點的對著喬錦月說道:“都說了,這麼大的雪天不安全。”

“你偏偏要往外跑,你要是乖乖聽話,哪還有這檔子的事?”

“我才不呢?”喬錦月轉過身,挽住顧安笙的胳膊,甜蜜道:“如果沒有這事,這個木頭怎麼可能會這麼快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