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好像是在說,他爹媽不拿他當人他很自豪。

這時我咳嗽一聲,心想這真是遇到一個狠角色了。

我接著說道:“行了,我對你的名字和你的家事不感興趣,現在我要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說著,我從口袋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張明軒紙和一瓶白酒,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這紙是你透過報紙送給那些人的?”

“是。”

“那你知道這紙會害死那些年輕人嗎?”

“知道。”

我沒想到他能如此爽快的回答我的問題,因為周啟明剛才說他們審訊了這傢伙兩個多小時什麼都沒問出來,侏儒男能對我如此坦誠,我覺他是挺給我面子的。

於是我一鼓作氣地接著問道:“我聽說你之前一直在外面宣傳這紙上有惡鬼詛咒的事,現在我要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十年前明軒造紙廠裡真的鬧過鬼嗎?”

侏儒男說道:“假的。”

“既然是假的,你為什麼還要到外面去去宣傳鬧鬼的事情?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侏儒男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後雙眼無神地瞪著我,不再說話了。

我頓時明白,我這個問題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於是便暫時繞開。

“你不想說不要緊,我再問你點別的。

你知道喝完酒之後能看到這紙裡有個女人嗎?”

“知道。”

“這個女人是誰?她的名字是不是叫做黎凌薇?”

問到這裡,侏儒男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很是詭異的笑容。

我一下子顯得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