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找的,蚩海棠要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那之前謝運交代給我的任務我就不可能再完成了。

我這段時間忍受著冷冷語所做的這些事情也全都沒有意義了。

於是我當即去了蚩海棠平時賣花的那條商業街,我向我平時一直光顧的那家咖啡店的老闆打聽她的訊息,問他昨天是否看到蚩海棠在外面賣花。

咖啡店的老闆說道:“昨天上午看到了,但是下午好像就沒見到人影了。”

這時我皺了皺眉,自自語道:“這麼說來,人差不多是在中午時候失蹤的。”

咖啡店的老闆在一旁瞥了瞥我,似有些難為情地問道:“這位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你和那個賣花的姑娘是什麼關係?”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沒有吭聲。

他接著說道:“先生你不要誤會,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我看你每天都會來我的咖啡廳,關注那個女孩的動向。

我看得出先生你很關心那個賣花女孩,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我點了點頭。

“請說。”

“我這咖啡廳在這開了五年了,而那個女孩在外面賣花也賣了兩年多了,我看得出那女孩很心善,但是在現在這個社會,像她那樣無依無靠的姑娘又是很危險的。”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這話什麼意思?”

後來咖啡店老闆告訴我,在蚩海棠賣花的這兩年時間裡,曾有很多人騷擾過她,其中又以一個賣豬肉的豬肉佬做得最過分。

他告訴我那個豬肉佬四十來歲,早年間離異,如今一個人生活,為人很是不正經。

他曾多次到商業街來騷擾蚩海棠,有幾次甚至想要強行拉她回家,但是蚩海棠極力反抗,加之商業街這裡白天有很多人,所以他一直沒有得逞。

就在昨天,他又看到了那個豬肉佬來找蚩海棠,而剛才他又聽我說蚩海棠失蹤了,所以他才會跟我說這一番話。

我聽完這話頓時變得焦急起來,忙向他問道:“那個豬肉佬在什麼地方?”

“就在商業街後面的超級市場裡,他租了個攤位賣肉,你去超級市場裡打聽,很多人都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