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拒絕了雞姐和楊石,我本來以為他們會像小魚那樣對我大發脾氣,但是他們並沒有。

雞姐和楊石雖然也對我現在所做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解,但是他們比小魚更瞭解我,知道我不會如此的墮落,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因此他們離開的時候,對我保持的是一種中立的態度,他們沒有強求我,也沒有苛責我。

雞姐和楊石對我的理解讓我很是欣慰,但與此同時我的心裡也開始變得更加的不安起來。

我甚至開始懷疑謝運,如果他之前跟我說的所謂天機的事情是假的,那我這就可能會錯過營救舒瑤他們的一個好機會。

但是如果天機是真的,我違背了謝運的叮囑,那之後可能會出現更加難以控制的結果。

因此在這之後,我的心裡變得無比的煎熬,這種感覺真的可以說是用度日如年來形容。

一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樣站在街口的位置等蚩海棠,打算買走她剩下的花。

她遠遠地就看見了我,很高興地朝著我跑了過來。

我看了看她滿籃子的花,說道:“怎麼,今天生意這麼差嗎,一朵也沒有賣出去?”

蚩海棠搖了搖頭。

“不是的,今天的花全都賣光了,這些是我特意留下的。

那個……大哥哥,你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籃子裡的花和平常的不太一樣,全部都是白菊。

“先說來聽聽吧。”

“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南山園,那個地方比較遠,她從來都不讓我去。”m.biqupai.

蚩海棠口中的“她”指的就是她家中那個盲人保姆,這些年她們兩人相依為命,感情非常的親密,但在有些地方兩人似乎又存在一些隔閡。

比如老保姆一直稱呼蚩海棠為“丫頭”,而蚩海棠則是一直稱呼老保姆

為“她”。

我說道:“可是南山園是墓園呀,你一個小姑娘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蚩海棠低下頭說道:“因為……我媽媽在那裡,我想去看看她。”

這時我再次看了看她籃子裡的白菊,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呀,我有車子,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只不過回來的時候可能會晚一些。”

蚩海棠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沒關係的大哥哥,回來晚了頂多被她罵一頓,但是能見到媽媽被她罵也值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這丫頭真的是太單純了。

於是之後我便開車送她去南山的墓園,到地方之後我發現,蚩海棠母親的墓在墓園中很偏僻的一個角落,墓前雖然立了碑,但碑上卻是一個字也沒有。

這時蚩海棠將她籃子裡的花拿出來整齊地擺在墓碑前面,之後她很是虔誠的祭拜,我看出她似乎有些心裡話想跟她逝去的母親說,於是之後我便主動的避開了。

十幾分鍾之後,蚩海棠祭拜結束,來到墓園的出口處與我會和,我發現他這時候的眼眶紅了,想來剛才一定是哭過。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謝運之前跟我交代的蚩海棠的身世,他說蚩海棠本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後來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她跟著一個好心的女傭人繼續生活,才落得了今天這個地步。

由此我想著蚩海棠父母的身份可能不太一般,這時我遞給她一張紙巾,說道:“別哭了,你媽媽看到你特地來祭拜她,心裡會很高興的。”

蚩海棠點了點頭。

“謝謝你,大哥哥。”

上車之後我向她問道:“對了,海棠,我很好奇你媽媽是因為什麼去世的,你現在年紀還這麼小,她的身體應該還很健康才對。”

這時蚩海棠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媽媽去世的時候我的年紀還很小,那時候我還不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