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黑色的斗篷託到了地上,斗篷之中不見手腳,最為詭異的是那斗篷的上方空空如也,也就是說這人沒有腦袋!

杜廣看到這一幕嚇得要叫出聲來,還好我及時捂住了他的嘴。

沒腦袋的打更人並沒有發現我們,這時提著燈籠,喊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轉身拐進了旁邊的岔路。

我這才緩緩鬆開了杜廣的嘴,他這時候激動得不行,喘著粗氣說道:“陳先生你看到了嗎,那人沒有頭!”

我皺了皺眉。

“看到了。”

“那你怎麼還這麼淡定,他沒有頭呀!”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要我跟你一樣,對著他大喊大叫,把他引過來?”

杜廣想起剛才的場景,有些自責地低下了頭。

“陳先生對不起,我剛才實在是太害怕了。

不過我是真的佩服你呀,遇到事情居然能這麼冷靜,難怪老師跟我說你這人不簡單,要我多跟你學習。”

我這時候饒有興致地揚起了眉。

“哦?是嗎,你老師真的這麼說了?我看他以前一直很瞧不起我呀。”

“老實的脾氣就是那樣,他對任何人都是那副態度,不管感覺好壞,都不會當面評價的。

但是老師在私下對你的評價是很高的。”

我呵呵一笑。

“那我還真有些受寵若驚了。”

杜廣接著說道:“陳先生你見多識廣,剛才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是鬼嗎?”

“怎麼,你們搞學術研究的也會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我之前是不信,可是剛才……”

“得了吧,剛才那可不是鬼,我猜那應該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這話怎麼說?”

我本想說我用陰陽眼看出來的,但又想到跟他說這個他也聽不懂,便說道:“一種直覺而已。”

說完,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