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金銀山那邊的工程已經重新打好了地基,研究所的修建也步入了正軌。

之前我和德古拉在修羅寺裡發現的那些古物,也被我上交給了相關部門。

一天傍晚,我剛從工地回來,扎格傑突然神神叨叨的把我叫到街邊的一家蒼蠅館子,點了菜,說是要請我喝酒。

進二狗的建築公司之後,扎格傑攢了不少錢,小半年時間,房買了,車也買了,就這樣手裡還有不少閒錢。

可是有錢歸有錢,這小子之前摳門的個性還是一點沒改,平時跟我一起出去喝酒,要麼裝醉要麼上廁所,反正基本上就沒買過單。

所以我明白,這小子主動請我喝酒,絕對是有事兒求我。

扎格傑一邊給我夾菜一邊給我倒酒。

“宇哥,你別看這家館子破爛,但東西可是一點不差,尤其是老闆的做的那一手羊蠍子,配上酒,這大冷天的喝上一盅,別提多痛快了。

我知道最近嫂子管得緊,不讓你喝酒,宇哥你今天可以敞開了喝,喝多了到我哪裡去歇著。”

我夾了點菜塞嘴裡,邊吃邊說道:“只怕待會兒我沒醉,你先醉了。”

扎格傑尷尬地一笑:“宇哥,瞧你這說的,那什麼,今天這頓怎麼說也得是我來結,你就敞開了整。”

說著直接把一脹鼓鼓的錢包拍在了桌子上,我一看,裡面少說也有個五六千,心道這傢伙要求我的事兒還不小。

不得不說,扎格傑這小子是真的雞賊,請我到這麼個破蒼蠅館子來,這菜怎麼點也點不出什麼花樣來,我就是把胃給撐破了也就頂多花他幾百塊錢。

“敞開了整?這可是你說的?”

扎格傑呵呵一笑。

“對我說的,宇哥你別客氣,要吃什麼菜,要喝什麼酒,隨便點。”

我鬆了鬆皮帶。

“那我真就不跟你客氣了,挺長時間沒喝酒了,今晚上整點好的,來瓶五糧液吧。”

扎格傑愣了愣,那張笑臉一下子僵住了。

“宇哥,你看這破地方,哪有什麼五糧液呀,整點二鍋頭對付一下就行了。”

“那哪兒行呀,二鍋頭喝著剌嗓子,咱得來點柔和通透的,就五糧液吧。

他這地方沒有沒關係呀,這對面就是商業街,有好幾家大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