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姐拿著匕首微微一笑,走到我的面前。

“怎麼,剛才你吃老孃豆腐的事兒老孃都不跟你計較了,你現在難道就不該做出點補償嗎?”

“這……這純粹兩碼事,再說剛才那事兒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嘛……”

“我可管不了這麼多,我在十多年就立了個規矩,親了老孃的嘴老孃就得把你舌頭割了,碰了老孃的身子老孃就得把你手砍了。

所以,要披這蛇皮還是要割舌頭,你仔細想想,選一個吧。”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行,我玩不過你。”

之後,我只得是老實的把那張腥臭的蛇皮裹到了身上,又清理了屋裡的血跡。

“師姐,我現在成了大護法,那你咋辦呀?”

“我就裝作是被你強行霸佔了的女人,身體裡被你下了蠱,完全受你的控制。”

我點了點頭。

“嗯,這主意不錯。”

正說著,這時屋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心裡一顫,因為剛殺了大護法,這時候便下意識的要跳窗戶跑路,還好雞姐一把拉住了我。

“我說你跑什麼呀,你現在就是大護法。”

“哦,這一著急就給忘了,那我現在該咋辦?”

“當然是去開門了,別慌里慌張的,淡定點。”

“哦。”

說著,我走過去把門給開啟了,只見門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個都是上了歲數的中年人,他們並沒有穿蛇神教的那種黑袍,穿的是一身民國時期老財主的裝扮,看到他們的臉,我頓時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這時雞姐正裝著一副乖巧的模樣挎著我的胳膊,就像真的是被我用巫蠱控制了一般。

這一男一女瞅了瞅我和雞姐,臉上露出壞笑。

“喲,忙著呢,女祭司有事找你,回來再慢慢玩吧。”

我一聽這二人的聲音,更是有一種熟悉之感。

突然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他媽不是兩年假扮於舒瑤爹媽的那對老耗子精嘛,當初他們和大山叔鬥法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沒想到居然也鑽到這蛇神教裡來了。

論輩分,我還得叫他們一聲老丈人和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