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嘴湊到他的耳邊。

“意思就是問你有沒有碰人家,你現在還是不是處男?”

多吉次旦頓時紅了臉。

“沒沒沒,我咋可能幹那種出格的事情。”

我打了個響指。

“那就妥了,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個童子。”

“陳先生,我是不是處男跟我能不能活著出去有啥關係呀?”

我冷哼一聲。

“關係大了去了。”

說著,從兜裡掏出了一沓空白的黃紙。

“吶,我之前跟你說了,哥們是搞風水的,我懂得一種控屍的符咒,這種符咒必須用人血來畫,且以童子血為最好。

只要這控屍符畫出來,看到沒,咱背後這些還沒成型的泥菩薩就都是我們的幫手。”

多吉次旦一聽很是驚歎。

“喲,真看不出來,原來陳先生你還有這種本事呢。”

我咧嘴一笑。“開玩笑,老子的神通大了去了,只可惜這控屍符對這些已經成型的泥菩薩起不了效果。”

“那是為啥?”

“因為他們身體裡的蠱蟲已經成型,那些蟲子已經徹底控制住了他們的身體。

但是後面這些還包著泥殼的就不一樣,他們本質上來說都還是死屍。”

多吉次旦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這時我一把抓起多吉次旦的右手,咬破了他的食指。

“忍著點啊。”

隨之用他的指尖血開始畫符,多吉次旦疼得哇哇直叫,由於這控屍符的需求量比較大,這傢伙很快就臉色發白了。

我嘆了口氣。

“行了,我還得給你留半條命。”

說著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最後一張符給畫好了,多吉次旦在旁邊看得有些懵逼。

“這不是要童子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