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哥們?”說著晃了晃手裡的房產證。

“鐵哥們你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張賣狗頓時露出一張哭喪臉。

“大哥,其實我也是有我的苦衷呀,我賭錢欠了人家幾十萬,實在是沒辦法了。再說了,那老太太現在不是還住裡面的嗎,我又沒有真的攆他走。”

“如果我今天不來,恐怕你也快攆她出門了。

房子的事兒我先不跟你計較了,我問你個事兒,你知不知道趙志軍是怎麼死的?”

“這……大哥,能不能先問問你的尊姓大名?”

我皺了皺眉。

“陳宇。”

“哦,原來是宇哥呀,志軍之前跟我提起過你,說你這人很厲害,會抓鬼。”

我冷哼一聲。

“少他媽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問你知不知道趙志軍是怎麼死的?”

“知道。”

“我聽說他是因為得罪了人,被人滅口了,有沒有這回事?”

張賣狗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

“那他是怎麼死的?”

張賣狗說道:“他是死在家裡的,那天我本來想找他出來喝酒,但是到他家之後發現他家門開著,我進屋一看,趙志軍已經躺在地上死了,這……這是我當時拍的屍體的照片。”

我接過他的手機一看,只見趙志軍躺在他家的客廳中央,周圍的地面上全是血,他的上身沒有穿衣服,胸口上有一些刀傷。

這些刀傷有點特別,並不是簡單的砍傷或是刺傷,傷口只是在他的面板表面蜿蜒扭曲,形成了一個類似於符文一樣的圖形。

他的左胸處有一個窟窿,好像心臟沒了,而那個窟窿裡像是塞著一張黃色的符紙。

這時張賣狗將一張染了血的符紙交給了我,說道:“這是我當時從屍體身上弄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