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從白兔揹包裡拿出了把車鑰匙,按了按,旁邊一輛奧迪a6l滴滴響了兩聲。

“彆著急嘛,去我那裡,咱們喝點酒,慢慢聊。”

說著,她便上了車。

“還愣著幹什麼,上車呀,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把你吃了不成。”

不知為,“十四歲”這三個字從她的嘴裡說出,我聽著是無比的膈應。

我咳嗽一聲,把香菸掐滅了。

“我怕啥,有人請喝酒,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於是我便上了她的車,我看著她小胳膊小腿兒的樣子,說道:“你這踩得到油門嗎?”

“少廢話。”

半個小時的功夫,車子開回到了她的那個農家小院,大門一開,迎面撲來的又是一群雞。

不得不說,有這群傢伙看家,可比養條狼狗還要管事。

“都給我退下去,他今天是客人。”

這些雞好像能聽懂她說話一樣,紛紛向院子裡散開,進到屋裡,之前那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熱菜,不過全都是雞肉。

有清燉的,紅燒的,炭烤的,滷味的,油炸的,那雞肉的十八般吃法,在她這裡幾乎都齊了。

我也不客氣地在桌邊坐下,說道:“雞姐,你就是再喜歡吃雞肉,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不換樣,難道就不會膩嗎?”

這時她拿出兩個杯子,分別倒滿,我一看,居然是白的,度數還不低。

然後她又扯了個雞腿,大大咧咧的啃了起來。

“這麼會,我這輩子也不會吃膩的。”

我端起白酒抿了一口。

“哦,聽上去這其中好像有什麼故事,方便說來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