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說道:“那咱們現在幹什麼去?”

“買兩把錘子,把他那博物館的玻璃砸了,然後把水晶棺抬走,反正他也活不了兩天了,兩千萬給他他也沒命花。”

“宇哥,你沒開玩笑吧,去博物館偷棺材?”

“不然還能咋辦?”

說著,我突然注意到二狗肩膀上有一個紅色的紙片,應該是剛才林懷術撕碎紙人的時候落到他身上的,我看著這紙片,突然心生一計。

我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掏出一張空白的黃紙,然後用唾液混上硃砂,畫了一張尋路符。

想當初孫老爺子用兩個紙人去二狗家下聘,我就是靠著尋路符找到了他的老巢,這時候我要是再用一次這法子,應該能找出到底是誰想要害林懷術的性命。

我雖然看不慣那傢伙自作聰明,但這終究是一條人命,而且我也很想知道會用黑龍涎這種毒物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於是我把那張紅紙折成了一個蝴蝶的樣子,又把尋路符塞了進去,很快這紅色的紙蝴蝶便飛了起來。

“宇哥,你這是……”

“我想了下,砸博物館玻璃還是有些不靠譜,快開車跟上它,千萬不要跟丟了。”

於是我們跟著紙蝴蝶又回到了城裡,之後它鑽進了城區的一個小衚衕,那地方的路太窄,車子開不進去,於是我們連忙下車跟了上去。

最後紙蝴蝶在一棟六層的老筒子樓前停了下來,我朝著四周看了看,這地方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區,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時我一把抓住了那紙蝴蝶,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想讓它定位更加精確一點。

之後蝴蝶再次從我手上飛起,飛進了五樓一個亮著燈的窗戶裡。

我正朝著那窗戶瞅著,突然裡面有個東西被扔了下來,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啤酒瓶,要不是我躲得及時,這玩意兒就砸我臉上了。

二狗在一旁喊了一聲。

“誰呀這麼沒素質,亂丟東西!”

樓上沒有人回應,於是我直接拉著二狗上了五樓,敲響了五樓那戶人家的門。

門一開,裡面走出一個穿著粉色睡衣的中年女人,這馬上凌晨兩點了,她見到我們兩個敲門的陌生人卻是一點不覺得奇怪,反而是搔首弄姿,然後笑了笑。

“來啦。”

我一時間有些懵逼。

“怎麼,我們認識?”

女人搖了搖頭。

我接著說道:“既然不認識,那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