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村長口中還罵了很多難聽的話,我一時間有些呆了。

村長平時脾氣很好,這王文斌到底是怎麼得罪他了?

王文斌剛被他打的時候有些懵,這時候反應過來,便也開始還手,兩人快速扭打在了一起。

村長上了年紀,自然不是王文斌的對手,很快便吃癟了。

我忙衝了過去,一把將他們拉開,王文斌剛才被他打得冒火了,這時候依然是不依不饒。

我反手給了他兩巴掌,論打架,我從小和村裡的孩子打到大,一直是村裡的扛把子。

這王文斌平時生活墮落,身體不好,打老人還行,但在我面前卻是一點沒有還手之力。

他被我兩巴掌扇的清醒了,這才停下手來。

我對他怒斥道:“狗日的敢打我們村長,你他媽活膩了!”

他委屈巴巴地跟我說道:“宇哥,這明明是你們村長先動的手。”

我剛才是看到那一幕的,於是也沒多說,轉身對村長問道:“村長,您老人家這是幹什麼呀?”

他的臉上被王文斌打出了好幾塊淤青,但神色中的怒氣卻一點沒有消退。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小聲地跟我說話,我聽出他的聲音中還有些許的哽咽。

“這個狗東西,把我剛滿月的外孫害死了……”

原來昨天王文斌說我們村長請他去看病是真的,這傢伙到了村長家之後,見那孩子有些發燒,就開了一副治傷寒感冒的藥。

這傢伙雖是庸醫,但也懂得一些醫理,他知道小孩的身體弱,所以還把那藥刻意降低了劑量。

開完藥之後,他告訴村長,把藥早中晚各煎半碗給孩子服下,用不了一天就能退燒。

誰知這孩子根本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而是得了急性腦膜炎。

由此被耽誤了治療,今早四點嚥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