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嘆了口氣,我心裡實在不明白,你既然是妖精,你既然在騙我,為什麼偏偏要對我這麼好呢?

我甚至有一瞬間感覺自己是個混蛋,居然想對自己的老婆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天親眼看到於玉文喝了龍虎湯之後的樣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我這溫柔善良的老婆是隻耗子精。

當晚,我帶著於舒瑤如約在王二狗家的鋪子和王文斌碰面。

於舒瑤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裙,腳上踩著可愛的鵝黃繡花鞋,雖已為人婦,但打扮的完全還是靈動的少女的樣子。

不出所料,這晚上王文斌的視線就沒從於舒瑤的身上移開過。

不得不說,王文斌這傢伙真的是腦子缺根弦,你說你看就看,但我這做丈夫的好歹還在旁邊呢,你就不能稍微收斂一點?

這王文斌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沒喝過酒了,這晚上就像是個酒葫蘆,拼了命的往肚子裡灌,桌上的菜也沒吃多少。

酒過三巡,這傢伙已經是暈暈乎乎,我拿出錢來跟王二狗結了賬。

“宇哥,慢走。”

我扶著王文斌離開王二狗的小店,這時於舒瑤對我說道:“他喝成這樣,你還得送他回家吧。”

我點了點頭。

“那也沒辦法呀,大晚上的外面不安生,你也別一個人先走了,跟我一起送他回去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家。”

於舒瑤點了點頭。

王文斌的家離我們村不近,一個來回得要個把小時,我們把王文斌送回他家,發現他雖然家徒四壁,但房子還是挺寬敞的。

當年他爺爺置辦了這處房子,他王家在十里八鄉都是沒人能比肩的大戶,只可惜家裡縱是有金山銀山也經不起敗家子孫的揮霍。

王文斌他爹死後,他是把家裡的東西一件件的都給變賣了,後來他甚至產生過賣房子的想法。

但如此一來他就連個落腳地兒都沒了,他最後勉強還是把房子留住了。

到家之後,王文斌的酒已經醒了大半,隨之裝模作樣地要給我們泡茶,留我們坐一會兒。

即便是這時候,他還是一臉色眯眯的盯著於舒瑤。

我突然說道:“斌哥,你家茅房在哪呀,我想去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