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門洞子裡史脫秀臉紅的好像熟透了的聖女果,小肚子一點兒都不痛了,被李楓按摩過後渾身都是暖洋洋的,即便是雨夜縮在門洞子裡也一點兒都不冷。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太羞恥了,被認識的人近距離圍觀……

典型的社死啊!

等一下!好像哪裡不太對!史脫秀裹著毯子滾來滾去之間猛然想起一件事:

何玉琢為什麼會三更半夜的出現在李楓房間?

還有,何玉琢剛才給李楓叫什麼來著?史脫秀冥思苦想,終於想了起來:

主人?

不是,何玉琢都給他叫主人了,我這有什麼好羞恥的?

噫——

史脫秀紫瞳瞪得大大的,何玉琢半夜三更跳進了李楓的臥室,還給李楓跪下,還叫李楓主人,這代表了什麼?

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何玉琢竟然是這種人……

一下子史脫秀就想到了歪處,然後越想就越心堵!

她也不知道心裡堵什麼,明明她和李楓清清白白的,可就是堵得慌!

要不要殺回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把這對狗男女罵個狗血淋頭?

可是,萬一這對狗男女就是冰清玉潔的主僕關係呢?豈不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主僕關係,在普通人眼中是挺不可思議的,但是在武道江湖卻是司空見慣。

像李楓這種武道強者,收幾個僕人,簡直再平常不過了。

史脫秀很容易就給李楓找到了藉口,合情合理,心裡也就不堵了。

反過來史脫秀又以李楓為榮了,能把五毒教的聖女收為奴僕,李楓果然是她欣賞的男人!

想著想著,史脫秀嘴角就勾了起來。

勾著勾著,史脫秀的臉就疼了起來。

“嘶……”

史脫秀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下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頰,疼得嘴角一抽一抽的:

這狗曰的是真下狠手呀!

……

第二天早上,李楓睡到自然醒,何玉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離去了。

她算是經過了考驗。

雖然李楓睡著了,但是他的貓耳朵始終都在關注著周圍動向,重點就是何玉琢。

何玉琢在給李楓做完了全身按摩之後,還溫柔賢惠的幫李楓剪了手指甲腳趾甲,甚至還採了耳,最後給李楓掖了被角才悄然離去。

這麼說吧,一般小媳婦兒都沒何玉琢做得這麼到位。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蔭道,但李楓感覺他可能走出了一條新的通道。

起了床,李楓下樓到了飯廳,正趕上李建業和白玉梅在吃早飯。

李建業和白玉梅前一天晚上在書房熬夜辦公,睡得很晚,所以這時還在家裡。

李建業和白玉梅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好笑的事兒,老兩口樂得嘎嘎的。

李楓一屁股坐下,一邊招呼菲律賓女傭上早餐一邊隨口問:“你們樂啥呢?”

“樂你呢!”李建業哈哈大笑:“你媽說昨晚上你說夢話了,還是唱RAP!”

李楓:“……”

大多數時間都是貴婦的白玉梅還模仿黑人說唱的姿勢給李楓來了一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