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海之國

說起南海之國，我依稀還有一些記憶。

據二叔說，在東漢時期，有一個方士名叫天姆，曾經追著雷雨雲跑。

在某一天的一個上午，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飄過來一片形狀怪異的雲彩。

在雲彩下面是若隱若現的景象，十分高大，但看不清楚。

雲彩的西南面，有一個鎮江碼頭，靠近碼頭的位置有一幢古色古香的酒樓，名曰祀虺齋。

鼓樓裡的人看到了這個奇怪的現象，於是就說：“吾觀其形，高大巍峨，然亭臺樓閣耶？”

眾人聽到了紛紛附和，但是有一個穿著官服的方士就說：“非然也，其乃上古之神舟。吾觀其上下而知，乃其往來者，皆為賢者。”

“非汝言之樓宇，是為仙人群遊，乃吉祥之境矣。”

眾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說著，特別熱鬧。

只有坐在在角落裡喝茶的天姆沒有說話，喝完茶後他便收拾了自己的行裝。

接著，天姆朝著雲彩的方向走去。

眾人不解，便問他你為何什麼都不說，反而朝著雲的方向走去。

其然曰：“吾欲追其之後，待雲消再現之時，吾乃入雲，同仙而遊。”

眾人皆是大笑，嘲笑他是異想天開。

天姆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天姆在追到一片神秘海域的時候忽然沒了方向。

這個時候，雲端忽然出現了一個隱約的影子，隨後後雲彩變成了黑色，霎時間雷雨大作。

之後雲端的人給天姆指明瞭方向，就消失了。

而這件事情，在《南海國志》中被清楚的記載了下來。

“一日，天姆入南海，然迷途中，輾轉而思，忽覺頭頂滾滾虺聲。”

“天姆站於頂巔雷雨之中，隱隱覺腳下浮動，山川丘陵盡皆搖晃，雷雨中雲端現一人。”

“其背生雙翅，左手執捶，右手捏鑿。形似禽類，尖嘴毛盛，立雲端之上。”

“其人望天姆追雲，乃揮手中之器而震空。驚雷乍現，天姆望而嘆之。”

“其現與雲端之下，然其形漸清，是為亭臺樓宇，其中之人來往不絕。”

“立頂巔而聞，呼知內有街市車馬往之，叫賣啞瑟之聲絡繹不絕，或有婦孺呼而往也。”

“望雲端而嘆，無影無蹤。天姆隨行至樓閣前，樓逝。繼而再入，乃進其中。”

“天姆入其中，乃見街市滿目，行人無數。或乘車馬，或行、或坐。”

“姆詢而得知，其陰曆乃現，是為羅剎鬼市。”

後來，進入其中的天姆，詢問後得知在這個世界的某一處，有一扇巨大的青銅巨門，進入青銅巨門就能找到傳說中的寶藏。

之後的事情在《天姆傳》中寫到，“天姥聞其言乃知其事，然鬼市之中，在市之南，有一青銅巨門。入此門者可入上古神蹟，得萬古瑰寶。”

“其下者九萬里，內生一國，其水深而不知幾許，內有珍寶無數，國殯之上。”

“其是為南境之國，亦呼南海歸墟，其間繼有人尋而往之，肅皆無果。”

“一日，天姆行至門前，門開乃現巨壑，水深不可測，姆燃犀燭而照。”

“水中乃現鬼族無數，奇形怪狀。皆浮與水面，護門而立。天姆見此，無果乃歸。”

之後天姆追雲就成為了一個離奇的故事，載入了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