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倚鸞用大義凜然的語氣說道:“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就該有所擔當,此事是我一人所為,與旁人無關,僖王也根本不知情。”

“嗯,料想盈椎(僖王)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玥闔國一向都是畏縮苟活著的。”聖帝說著,轉頭看向霜夜:“那麼,該論何罪,如何處罰呢?”

霜夜還沒有開口,楫離在風倚鸞身後昂然出聲道:“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是我脅迫了玥闔國的鸞公主,逼她做出了那些事,一切都與鸞公主無關,若要降罪,請處置我一人。”

風倚鸞回過頭,睜大眼睛看著楫離,意思是,你怎麼能自己站出來這樣說呢?我一個人死也就罷了,你何苦要把自己供出來?你以為這樣我就能免死嗎?到最後,兩個人都得一起死啊!

楫離對風倚鸞微微一笑,似乎在說,若真的逃不掉了,那麼,無論將要面對何等可怕處境,我都陪著你一起。

聖帝饒有興趣地看向楫離:“哦,大膽的小書僮?普通白身在朕面前根本就說不出話,你卻能言談自如?”

聖帝境界極高,即便不放出精神威壓,僅他身上尋常散逸出來的氣息,就足以壓迫得普通白身透不過氣。

楫離坦然道:“我不是白身。”

“哦?”聖帝仍然慵懶地靠坐在寶座上,卻揚起嘴角一笑,利刃般的眼神看著楫離,說:“有意思。”

說著,他抬起手臂,手指微微一動,便用定身術法定住了楫離。

隨後,他懶散地站起身,寬大的袍襟敞開著,施施然一步一步走下七層臺階,走向風倚鸞和楫離。

一邊走,他一邊揮動著右手,以隔空馭物術緩緩解開了楫離的衣帶,一層層扯開了他的衣服。

風倚鸞心中一陣緊張,聖帝這是要做什麼?

聖帝走過風倚鸞身邊時,還隨手拍了拍風倚鸞的頭。

風倚鸞更感到納悶,這是何意?

但緊接著她便發現,自己也被術法定了身,並且說不出話。

聖帝一直走到了楫離面前,這時,他已經徹底扯開了楫離身上的幾層衣服。楫離的胸肌與緊實的腹部在聖帝眼中一覽無餘,輪廓隱現的肌體果L著,腰間繫著一條水藍色的柔軟絲絛。

聖帝看到此物,挑起眉毛一笑,用手指輕輕勾起絲絛,將其解下來,又以手指勾在手中,並把絲絛舉起來,舉到了楫離面前。

“原來是此物,掩蓋了你的真實境界,此物是從何處得來?”

楫離說:“師父給的。”

“哦?你師父如今在何處?”

“已經故去多年了。”

“如何死的?”

“中了火雀魔毒。”

“哦?火雀魔毒?有好一陣子,沒有聽人在朕面前提及此毒了。”聖帝上下打量著楫離,邪意地笑道:“那麼,朕讓你也試試此毒,與你那師父做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