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蕊問:“你是不是預猜到了什麼,卻又不能明說?”

風倚鸞說:“是的,算是猜測或者預感吧。”

冽蕊說:“好,這事我答應你了,也本該如此的,僖王君臣他們不遺餘力的幫過我,雖然他們也是順便在推演苟術,但總之若無他們,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自由之軀,所以這人情嘛,該還的就得還,我自會盡我所能,保全他們的性命。”

風倚鸞說:“我替僖王謝過前輩了。”

聽到冽蕊點頭答應,墨平意趁機說:“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鸞兒不如把另一件事情也提出來吧,冽蕊前輩這些天總歸要消化問題,不如一起消化?”

冽蕊眉稍挑起:“滑頭,你又打本尊什麼主意?”

墨平意說:“並非要打你的主意,是另有一件救人的事情……鸞兒,我看冽蕊前輩和你關係挺好的,還是你來和冽蕊前輩說吧?”

風倚鸞說:“師父,冽蕊前輩和您的關係更有年頭呀,你們倆的關係應該更好才對。”

冽蕊故意說:“在這屋內的四個人裡,本尊和三斗的關係最好,相識也最久,你們兩個小輩和小小輩啊,就別和本尊攀關係了,有事就快些先說出來,讓本尊先聽一聽。”

……

風倚鸞便說想請冽蕊前輩和聖帝說情,讓聖帝放了所有的野修。

……

冽蕊聽完之後笑道:“我還沒有去見聖帝,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們就把這麼多這麼重大的事情全都推到我肩上了?”

塵三鬥也說:“鸞丫頭呀,你們師徒倆這是要讓冽蕊出賣色相去迷惑聖帝,好幫你們救人?”

風倚鸞指著師父說:“不是我,我本想等我們出發去皇都的時候再提這事的,是師父要現在就說出來的啊,師父每次一想到無數野修還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就寢食難安,頭髮都白了好幾根了……”

冽蕊說:“此事得讓我斟酌斟酌,這和僖王的事情不一樣。僖王幫過我,我欠著他的人情,所以僖王若有難的話,我自當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救他,這是人之常情;但至於那些正道的野修嘛……我都不認識他們,鸞兒你也不認識他們,為何卻要救他們?”

墨平意說:“那些被抓的野修中,有我舊日的同門,聽說他們也被關在天牢內,還沒有死。”

冽蕊說:“原來還有南霧蘿門的人呀,那就只救他們好了。鸞兒啊,你這可是第二次為了救野修逼著本尊從良了吧?本尊曾與正道勢不兩立形如水火,而你這丫頭~~還有你師父,卻要讓本尊一次又一次的救他們,你是不是想故意難為本尊?”

風倚鸞說:“前輩怎麼會又覺得我是在逼您從良呢,這都是哪和哪的話嘛。”

冽蕊說:“我只想報答對我有恩的人,我不想救陌生的正道小修,那些弱雞連自己都保不全,救他們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