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燃山聽到這話大喜道:“好,這樣也好,鸞兒善解人意,沒有把為師一個人晾在這裡,為師甚感欣慰。只是……”

風倚鸞緊張地問:“只是什麼?”

百里燃山沉思道:“要對付寇重五,你的那把劍還不行。”百里燃山的腦筋很跳躍。

“湊合吧,手中有一把三品的劈柴重劍,我已經很滿足了,而且我有聖帝御賜的橫絕輕甲,就算打不過對手,我也不會死。”風倚鸞表現得很輕鬆。

百里燃山搖頭不贊同:“要戰便要贏他,最好能斬其首級,否則有何意義?”

風倚鸞驚訝道:“莫非師父也看寇重五不順眼?”

“哼,灑家本就不喜他的行事作風,而且,誰敢欺負灑家的徒弟,灑家就看誰不順眼,當然是要站在徒弟這一邊。”

風倚鸞立即感動不已,心想,有百里師父這句話就夠了。

百里燃山又說:“灑家~哦不~為師,年前教你精練劈柴劍的時候還在想,等到今年,待你初有小成時,可以給你選一塊上好的材料,教你親手打造一把真正屬於自己的重劍,眼下肯定來不及了。”

風倚鸞說:“師父的心意我領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想,總有對付他們的辦法。”

百里燃山卻擺出了兒行千里母擔憂式的沉痛表情,幾乎要為風倚鸞把整顆心都操碎,他再次搖頭,沉聲分析道:“寇重五是四品高階,力氣還很大,這幾年一定又有長進,如今的力量估計能達到九千至一萬斤,善使一對千斤重的板斧,兼具力大與招式靈活,能越級砍殺五品的戰將。”

他停頓了一個呼吸,又說:“如此算下來,鸞兒你無論在修為,氣道,還有兵刃這三方面,都勝不過那寇重五。”

風倚鸞卻依然沒有絲毫懼意,說:“沒關係,我不怕他。”

百里燃山完全不理會風倚鸞那份樂觀式的自信,他踱了兩圈步子,又坐下來,隨後又站起來,踱著步子,終於說:“為師有個想法,應該可行。”

風倚鸞很配合地說:“請師父賜教。”

“寇重五的修煉方法人盡皆知,他用的是採補之道,後來,大約有十年了吧,他得到了薇花公主之後,便把薇花公主強改為至陰之體,借這至陰之體,滋養他自身的元陽,以提升氣力,對於寇重五的此種修煉之法,為師倒知道一個破解的辦法,本來嘛,不該教給你這樣的小姑娘的,但大敵壓境,也不忌諱那麼多了,你早點兒去砍了他的人頭,就能早一日回來跟著為師學煉器嘛。”

“呃,師父的想法~~很清晰啊。”風倚鸞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如此努力地出主意,居然是為了能讓自己早日回來學打鐵,師父你身上這一股“時不我待、急急如火”的勁頭,究竟是有多著急?

百里燃山輕咳一聲,似乎有些難為情,卻仍硬著頭皮繼續說:“辦法很簡單,就是設法使其在兩軍陣前發情,用最普通的情丹即可。”

風倚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