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頭巨疼,後面幾百字是草稿,前面的也沒校對,稍後會改正,先別急著看。

風倚鸞在一個上午共迎戰三場,三場皆勝,完全沒有懸念。

由於世間的修煉方法早已十分成熟,因此,基本上所有人都跳過了最基本的煉體過程。

只有風倚鸞是為了對付敖緊等人,為了在太學那種處處受限的地方求生存,才特意加強了基礎階段的煉體和武技,如今在這同樣限定了修為等級的擂臺中一交手,風倚鸞的優勢就盡顯出來。

時近中午,風倚鸞和楫離退出了擂臺,稍適休息,她不知道,這小半天的表現,已經引起了小範圍的轟動。

不少人相互轉告,有幸從第一場開始便見識過她精彩表現的人,更是在品茗雅座中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敘述一番。

風倚鸞心想,看來,這王侯官貴的圈子,與市井並沒有太大區別啊。

到了下午,圍觀的人明顯多了起來,都想看看一位柔弱的公主如何暴揍比她彪悍幾倍的大漢。

“聽說這位便正是去年揚名,替那位無能的僖王大敗了厭塗的蘅翠公主。”

“原來是她,難怪啊,名不虛傳呢!”

“聽說出身不是有問題,有人懷疑她是野路子來的麼?”

“切,聖帝派特使去親自玥闔看過,說沒有問題,再說管那麼多閒事做甚,堂堂一國君王,多幾個子女又怎麼了,我們只管看熱鬧就行。”

……

下午,她又勝了五場,總共淨勝七場,名字一直排在大力士榜金色橫線的下方,排名靠前,有直逼第三十名的勢頭。

這下更引起了轟動,這才是開市的第一天,便已然成為了此次冬時集的一大焦點。

傍晚時分,兩人走出冬時集,一路上受到很多目光的注視,很多人都在低聲議論著,並且樂此不疲。

可見皇都中的官貴們平日也無聊的緊。

兩人登上繡車,往鄱埫南大門驅馳。

風倚鸞駕著車,輕聲對楫離說:“我只是想混得一枚令牌,好幫楫離你的師尊滄長老買救命的藥草,並沒有想要引人注目啊……”

楫離說:“可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僅今天下午的花紅收入都已經有上千塊靈石,這事若讓嵯邏山脈中的那些窮修士們聽說了,讓他們情何以堪……”

風倚鸞:“楫離,你還打趣我。”

楫離用調侃的語氣笑著說道:“可是,自從端墟殺了厭塗國的衛猽,並把這件事嫁禍到了鸞姑娘頭上之後,鸞姑娘就已經聲名遠播了,如今再多些名聲,大概也無妨吧,嘿嘿。”

風倚鸞板起臉,佯怒道:“一提起端墟乾的那件破事兒就來氣,楫離你再壞笑再用這件事調侃我,我可生氣了。再說了,明明是本公主屢立戰功,打的厭塗屁滾尿流,因此名揚天下的好麼!”

楫離輕聲道:“噓,公主小聲些,皇都中滿地都是修士,耳朵都很靈,公主請認真駕車,莫要和小的眉來眼去,被人看到不好。”

風倚鸞:“……楫離,你何時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楫離說:“大約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無師自通的。”

若非現在是在皇都車水馬龍的大街主道上,兩人大概、很可能會打鬧起來……

風倚鸞很快就駕車來到了南門內的茶樓,卻怎麼都找不到兩名侍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