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鯊魚蒼白的臉色,滿頭大汗的痛苦。賽娜主動的走上前輕輕的拍了一下鯊魚的肩膀,瞬間把在痛苦之中的他帶了回來。

正在黑暗之中苦苦掙扎的鯊魚,突然被人一把帶出了黑暗之中。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賽娜那種清冷的臉出現在正前方。

“我輸了。”賽娜看著眼神逐漸恢復正常的鯊魚,淡淡的說了一句。

房間內只剩下鯊魚一個人站在那裡,賽娜已經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倒是越來越好奇了,自己和鯊魚之間到底有什麼過往,能把一個隊長弄成這樣。

‘說不定是什麼愛恨情仇之類的,更加說不定他爸爸認識你!畢竟你這個年紀都可以當人家的媽了!’系統適當的吐槽,讓賽娜意識到它可能有線索了。

“有線索就好好說話,不要陰陽怪氣的。”

‘我把他們所有人的上上下下的祖宗都翻了一遍,暫時只找到他有一個哥哥。似乎可能上過戰場,但是是不是和你同一個,還需要一點時間。’

“哥哥?照片或者名字有嗎?!我自己認人不是應該更加快。”

‘巧合的是沒有名字,沒有照片。加上他們幼年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連一張全家福都沒有,就不用說結婚照了。’

“這個倒是挺符合招收條件的。”根據系統的介紹鯊魚這個身世,超級符合他們招收人選的資格,也難怪他們會入選。

不過這也意味著,想要尋找他們的線索,只能從還在世的活著的人裡面找了。可是鯊魚現在是孤兒一個,連哥哥都沒有了,資料還真的是不好找。

賽娜在臥室裡開始梳理自己記得隊友,家中帶弟弟妹妹的人選。另一邊戰鬥訓練室內,鯊魚正在瘋狂訓練自己。剛才的戰鬥賽娜雖然說了認輸了,但是真正的輸贏只有他明白。

水母推門進來的時候,鯊魚還在地上做俯臥撐。他身下的地板已經聚集了一灘小溪流,他還在支撐著似乎並不想結束。

水母丟了一塊毛巾蓋在他的後腦勺上,坐在地上擰開了水瓶。

“不要太在意,現在下定論還太早了。”水母把水瓶遞了過去。

鯊魚抓住了快掉掉在地上的毛巾,坐在了水母的對面擦拭自己的汗水。

“你有什麼發現?真假能辨認出來嗎?”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一口氣喝完了一整瓶的水。

“不好說,還是要等到她出手才能知道。”

“她的心很穩,有一點難度。看來只能等她出手了,看看和武器的契合度怎麼樣。”鯊魚似乎並不在意那一場戰鬥的輸贏,一切都是為了試探賽娜背後的身份。

“你沒事把,情況怎麼樣了?”水母還記得,之前鯊魚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樣子。

不論之前他受了多重的傷,都不會出現那樣的狀態。看來在心理戰上,他輸的太徹底了。只能從別的方面入手了,看看有沒有可能一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