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何雅詩......

既然確定了那些事都是何雅詩背後挑唆的,她自己動手料理了她也不是料理不了,借刀殺人誰不會。

和趙爽說了會兒話,太醫院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忙,趙爽也不能多留,喝了兩盞茶就走了。

她一走,顧珞躺在床榻上發神,一會兒琢磨這幾天鬱歡什麼情況,一會兒琢磨鬱宴既然抓了安平伯和顧守成,那她孃的事有結果了嗎......

外院。

蕭嘉遠一臉無語的看著鬱宴從外面回來,“你說你是不是有病,你當時直接把顧珞帶回鬱王府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她在鬱王府住著,誰還敢上門探望去!”

顧珞昏睡四天,這幾天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

先是太醫院那一幫人,後來北燕九公主,雲海居那一家子,慶陽侯府,就連定遠侯府的陸姨娘都派人來探望,全讓鬱宴黑著臉給攆走了。

剛剛北燕九公主推著江回又來,鬱宴親自出去把人支走。

“你這分神應付不說,還平白得罪多少人。”

鬱宴嗤笑一聲,在蕭嘉遠對面坐了,“我在乎那個?”

蕭嘉遠就道:“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問題,這......你何必費這個神呢!”

鬱宴垂著眼,就在蕭嘉遠以為他不會接話的時候,他忽然道:“她還沒成親,帶回鬱王府算怎麼回事。”

這話蕭嘉遠都聽愣住了,“不是,宴哥,你怎麼還沒想明白呢,你不想娶顧二?就她被抓這件事,她要是鬱小王妃,誰敢這麼抓她?就算是抓了,誰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用刑?敢抓還不是因為她沒有什麼實際的依仗!”

鬱宴垂著眼不說話,眉毛擰在一塊。

蕭嘉遠推了他一把,“你到底怎麼想的?”

鬱宴嘆了口氣,“安平伯府垮了,以後也就沒人針對她了。”

蕭嘉遠直接讓氣笑了,“意思是,沒人針對她了,她就能好好過了,你就算是動心了也不追人唄?你別忘了,安平伯府是垮了,但是太子還在呢,皇后還在呢!

你覺得她們是那種不把這筆賬算到顧珞頭上的人?

另外,你真能看著顧珞和別人雙宿雙飛毫無觸動?”

鬱宴擱在桌上的手微蜷,跟著收緊,“鬱王府,龍潭虎穴。”

蕭嘉遠就道:“鬱王府是龍潭虎穴,但是外面就不是龍潭虎穴了?別的不說,太醫院那個何雅詩,什麼婊子玩意兒,你讓我查的事我查清楚了,當時給北燕九公主屋裡送信的人,就是她。”

鬱宴朝蕭嘉遠看過去。

當時顧珞定下給江回治病的第二天,北燕三皇子就找上門來告訴鬱宴九公主收到莫名其妙挑唆信的事。

那時候鬱宴忙的抽不開身,把這事兒交給蕭嘉遠去查了。

蕭嘉遠笑了一下,“放心,這事兒還用不著勞你鬱小王爺出手,我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