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的人是我們北燕的學子!

顧醫官就坐在那裡看熱鬧!

我到底要憑什麼給你賠償?

鬱宴像是洞察了北燕三皇子憤怒的心思,幽幽補充道:“畢竟,要不是你們這位學子臨時放下屠刀,我們太醫院就要損失一位優秀的醫者了。”

這話刺激的北燕三皇子一陣眼黑。

這特麼......

還不如那個學子把顧珞給玷汙了呢,顧珞要真能治得好江回的腿,大不了把人帶回朝之後善待就是!

現在呢!

北燕三皇子刀子一樣的眼睛落向那個學子,很想咆哮一句:你特碼的是有病嗎你用那種方式折辱你自己?!你要是不願意,當初別答應啊!

學子內心,流下無人能懂的孤寂的眼淚。

安平伯府。

老夫人心神不寧的坐在炕上,胳膊撐著炕桌,朝下首椅子上坐著的安平伯看過去,“你去打聽一下吧,都這個時辰了,該來訊息了,我這心裡始終不踏實。”

安平伯勢在必得的笑道:“母親放心,這次十拿九穩,絕對不會出任何意外的,這對北燕三皇子來說,沒有任何損失,不過是在宴席上鬧了一場笑話,但他能得到咱們這邊兒的大助益,他一定會用心去辦的,再說,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宴席上都是醫者和學子,那邊兒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只要顧珞去了北燕,一定會被北燕的新帝發現。

到時候,他們把顧珩捏在手裡,顧珞就是他們操控的紙鳶。

老夫人嘆了口氣,“不是說鬱小王爺和定遠侯也去了嗎?”

安平伯就道:“他們過去的時候,顧珞早就被引著去換衣服了,不會影響,母親就踏踏實實的吧,當真不會有事。”

娘倆正說話,外面老夫人這邊的貼身婢女回稟道:“老夫人,大人,宮裡來人了,傳話讓大人即刻進宮。”

老夫人眼皮一跳,頓時不安道:“怎麼這個時候進宮,來傳話的是誰,可是說了什麼事?”

婢女就道:“來傳話的是內侍總管大人,說是驛館那邊鬧出了亂子,北燕三殿下帶著他們一位學子和顧醫官進宮了,皇上讓老爺也進宮呢。”

安平伯登時從椅子上起來,“這是有結果了!那學子畢竟是北燕那邊戶部尚書家的兒子,身份不一樣,怕是皇上要賜婚。”

老夫人不安道:“怎麼可能賜婚,你不要異想天開,這個時候皇上正在氣頭上呢。”

安平伯胡亂應了一聲,抬腳就朝外走。

他一離開,老夫人越發心裡不安,總覺得不太對勁。

內侍總管和太子這邊的關係一向並不親近,這次來傳話,怎麼就透露了這麼多訊息?

思來想去,老夫人傳了貼身嬤嬤進來,“你快去聯絡一下,看能不能打聽出北燕驛館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嬤嬤應聲而去。

御書房。

安平伯揣著一顆躁動的心進去,一進去就瞧見北燕三皇子黑著臉立在當地,旁邊跪著顧珞和一位學子。

這情形,必定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