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宴搶了皇上的先,“嫌話難聽你就別幹令人不齒的事,怎麼?許你們賽前莫名其妙去捏人家肩膀不許我們說?

既然你說你妹妹不是故意的,那我倒要問問,你妹妹與顧醫官素未謀面,她是端的什麼禮儀,要去捏人家肩膀呢?

解釋一下。

你解釋的出來,本王立刻為我的言語無狀道歉,你若解釋不出來,是不是也該給我們一個說法,而不是就這麼不了了之。”

鬱宴寒了臉坐在那裡,氣勢逼人。

北燕三皇子登時怒道:“難道你覺得我們是故意的?”

鬱宴冷笑,“不然呢?”

北燕三皇子道:“早就聽說鬱小王爺名聲,今日果然讓本王大開眼界!”

蕭嘉遠坐在鬱宴一側,懶散道:“這你就大開眼界了?可見是沒什麼眼界,不然,你們尊貴的九公主殿下也不能在我們顧醫官一抵達御花園,就那麼精準的找上門來捏肩膀呢。”

“放肆!”皇上怒斥蕭嘉遠一聲。

蕭嘉遠挑了下眉毛,閉嘴。

皇上朝太醫院院使張大人道:“顧醫官到底能不能繼續比賽?”

張大人立刻道:“按照顧醫官的傷勢來看,的確是不適合參加比賽,她本來昨天救人的時候,肩膀的傷就重,還帶傷堅持縫針一個多時辰,剛剛還被那樣......”

北燕的使臣們集體磨了磨牙。

說事就說事,為什麼還要舊事重提!

翻舊賬有意思嗎!

啊!

張大人技術性停頓一瞬,又道:“哎,但是,目前太醫院醫女中,哪怕顧醫官手拿針不穩,行針技術也是無人能比的,所以,不是我們不換人,是沒法換人。”

說完,張大人十分陰陽的轉頭朝已經被拖下去的慶陽侯的兒子道:“還請見諒,太醫院實在人才不多,給你們拖後腿了。”

慶陽侯恨不得打死他兒子。

他一輩子裝中庸就為了保住闔府的命,怎麼膝下幾個兒子,一個比一個蠢!

兩個小的已經被白鹿書院開除,難道這個再被國子監開除嗎?

“我的天!”

就在一片吵吵聲中,忽然一道驚呼拔地而起。

是趙爽。

趙爽十分準確的拿捏了時機,衝著臺上顧珞面前那個小內侍的方向一聲喊,登時大家目光被吸引過去。

在眾人爭吵時,顧珞手中銀針三進三出,那小內侍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後背的衣衫都被汗溼透了。

太醫院張院使激動又欣慰,十分嘚瑟的道:“雖然我們顧醫官手裡的人不是第一個出汗的,但是,就目前場上而言,我們這山火是燒的最旺的吧!”

說完,還專門轉頭朝九公主與北燕三皇子道:“我擋住你們視線了嗎?能看到嗎?”

不愧是老陰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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