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瞥了太子一眼,最終收了目光看向賽場,看向顧珞。

“朕瞧著,顧醫官是不是不太好?”

看向顧珞一瞬,皇上愣了一下,顧珞滿頭的汗他坐在這裡都看的清清楚楚。

麗妃跟著道:“怕是傷口疼呢,不是臣妾嚼舌,九公主做的,實在是欠妥,不說比賽,單單如今顧醫官給鬱小郡主瞧病,她這樣,就怕鬱小王爺又要發瘋,按理說九公主和顧醫官又不認識,怎麼就做了這種事。”

皇上冷哼一聲,看了長公主一眼。

為何!

能為何!

女人之間的爭鬥,無非就是為了個男人罷了。

隨著皇上這邊關注到顧珞,嘈切的議論聲也漸漸起來。

“顧珞什麼情況,我怎麼覺得她手抖的那麼厲害,這還能比賽?”

“她未免也太霸道了些,明明知道受了傷,就該把這機會讓出來的,因為她一個人拖後腿,導致咱們整個比分落後嗎?昨天她就因為不會寫字得了個倒數第一,今兒怎麼還逞強呢!”

“說的就是,太醫院難道就沒有其他醫女能上麼?我怎麼聽說何雅詩的醫術也很好呢,都是代理醫官了,距離醫官也就是一步,為什麼不讓何雅詩上。”

“還能為什麼,何雅詩能有什麼後臺,顧珞什麼後臺,這能比嗎!”

“可顧珞就算是上了,不說比賽能不能贏,她自己也遭罪啊,圖什麼,你看她那樣子,我瞧著都快暈倒了,這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麼!”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比賽,她憑什麼這麼自私,為了展現自己,把咱們都拖下水,”

......

賓客間的議論雖然多,但也只是八卦幾句,可學子那邊卻鬧出了動靜。

秦漠寒著臉拉了一個學子的胳膊,但被那學子一把甩開,那學子兩步走上前,朝著太醫院院使就道:“我們要求太醫院換人,顧醫官根本不能參加比賽,為什麼要強行上場,這時候不是逞個人能力的時候。”

鬱宴剛剛回來,就聽了這麼一句話,抬眼朝那學子看去。

蕭嘉遠在旁邊丟了顆花生米在嘴裡,“這是慶陽侯府的人,嘖,要不怎麼說,人心難測呢,顧珞救了他們家老夫人的命,他們家的子孫就這樣。”

鬱宴沒說話,但臉色不太好。

席位中,慶陽侯一看他家愣頭青小子衝上了前,又驚又怒,立刻起身,“混賬,你胡鬧什麼,比賽場地也由得你猖狂,還不回去!”

慶陽侯府家的兒子梗著脖子立在那裡。

“顧醫官肩膀有傷,連針都拿不穩,這樣的人為什麼要上場比賽,太醫院又不是沒有其他醫女了,何雅詩難道不配嗎?人家在太醫院的資歷比顧珞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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