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嘉遠都有親人了,她和顧珩也有外祖父了,鬱宴......

相愛的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心意相通的,鬱宴攔腰虛虛的抱住顧珞,“我有你,你有外祖有弟弟,我就也有外祖和弟弟,再說,蕭嘉遠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

“滾,你總給我當爹,我哥是你哥,咱倆這輩分怎麼算,少站老子便宜!”

蕭嘉遠一聲吼,讓屋裡哭哭啼啼的氣氛頓時一輕,顧珞都沒忍住笑了一下。

蕭刻作為蕭嘉遠的大哥,足足比蕭嘉遠大了二十歲,蕭嘉遠還沒出生的時候,蕭刻就是蕭家軍萬人矚目的蕭副將軍了,後來蕭家軍全軍覆沒,蕭刻和蕭家老二是被蕭家軍的幾個副將合夥拼死護下來的。

當年戰場上如何九死一生護住了蕭家這兩根血脈已經是十幾年前的往事,蕭刻不欲多言。

如今坐在這裡,為的就是一件事。

將京都那皇位上的老東西,弄下來。

為此,鬱宴也好,蕭家人也罷,足足準備了這麼多年。

有關陸平山的那些事,現在實在不是說的時候,顧珞也沒多問,知道鬱宴他們還要商議正事,顧珞和顧珩陪著陸平山待了一小會兒便離開。

晚上顧珞親自下廚,準備了滿滿當當一桌子的飯菜。

她和趙爽在廚房忙乎,顧珩一頭大汗進來,“姐,見郡主了嗎?”

顧珞切著手裡的洋辣子,“沒有,找不見人了?是不讓你惹生氣了?”

鬱歡一向是顧珩的跟屁蟲,除了茅房和睡覺,一般顧珩去哪她去哪,來了乾州更粘的厲害。

“肯定是你惹郡主生氣了,要不然,她能不粘著你?”趙爽笑嘻嘻的打趣顧珩,“快反省反省吧,今兒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

顧珩皺著小眉頭當真反省了一下。

沒做什麼啊。

早上一處吃的早飯,吃完早飯一處看的書,看書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後來長樂忽然來報,說陸平山來了,顧珩一聽自己外祖父來了,激動的就朝外書房跑,跑到外書房門口,掃了一眼人,又趕緊往顧珞那邊跑,跑去叫顧珞。

那時候鬱歡還跟著他呢。

後來他和顧珞去外書房,鬱歡也在啊。

是......是從外書房出來的時候,鬱歡就不見了。

那是鬱歡還在外書房呢?

雖然沒有想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惹了那祖宗不高興,但顧珩差不多知道去哪找人了。

闔府上下都翻遍了,就沒去翻外書房呢。

從廚房出來,顧珩直奔外書房,果然,才到門口就瞧見一抹鵝黃掩在一叢碧綠裡,頭上插著一隻帶著流蘇的小簪子,那簪子正隨著主人小腦袋來回搖晃而擺動呢。

鬱歡不知道琢磨什麼呢,一個人念念叨叨的。

“你幹嘛呢?”找到人了,顧珩也不急了,緩了口氣慢慢朝鬱歡那邊走。

鬱歡被他嚇一跳,念念叨叨的嘴巴倏地一閉,轉頭朝顧珩看過來,一雙大眼睛裡滿是警惕提防。

之前顧珩沒注意,但現在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日日和鬱歡一起相處,鬱歡別說一個眼神,就是嘴角動一動他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顧珩皺眉。

鬱歡朝後躲了一下,“沒事。”

“沒事?沒事你躲什麼?嗓子顫什麼?”感覺到鬱歡不想讓自己靠近,顧珩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看著她。

鬱歡動了動嘴角。

顧珩瞧著她的動作,“我幹什麼了,讓你這麼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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