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試卷找不到,明日放榜便不會有你的名次,你甚至連前二十都摸不到,找不到試卷,你就只能是第五十名。”

秦漠滿面的憤怒騰然而起,他憤憤道:“陛下既然知道是何人在作亂,為何不抓了發落!”

“放肆!”內侍總管輕咳一聲,朝他斥責。

秦漠眼底全是忍耐,可火氣騰騰豈是能忍耐的住的。

“陛下說的宴兒,是鬱小王爺對不對!他搶了學生最喜歡的人,現在連前途也要掐斷......”

“陛下面前,豈能由你胡言亂語!”內侍總管高聲打斷秦漠的話。

秦漠讓氣的臉色鐵青,攥著拳頭跪在那裡。

皇上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是朕不發落他,而是現如今他在朝中權勢日益漸長,朕為了朝局考慮,輕易動不得他。”

秦漠只覺得匪夷所思,“陛下是君他是臣,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難道還敢違抗陛下的意思!”

“你尚未入朝,不懂這其中的爾虞我詐。”

秦漠血氣方剛,“學生就算入朝,也知道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只有做臣子的輔佐陛下的意思,從不知道做臣子的還能違逆陛下。

更何況,開科取士何等重要,鬱小王爺竟然因為私心就這樣不顧國家大局。

取消了學生的名次是小,可那被順延提上來的,就都是好的?

不是學生搬弄是非,那馮吉,早在一個月前就被取消了此次科考的資格!”

皇上一愣,“還有這事?”

秦漠一副不欲多言卻又不得不說的樣子,“馮吉的大哥欠了賭債,他為了給他大哥還債,偷竊了賭坊的一對玉如意,被賭坊的東家發現,當街追債。

正巧遇上顧,遇上安博王妃,王妃心善,並不知道其中原委,只當是馮吉被人欺辱,還讓府中家丁將馮吉和那些討債的人送去京兆尹。

但去了京兆尹,馮吉偷竊的事就被查明白了。

事情傳到白鹿書院,當時書院的先生就取消了馮吉的科考資格。”

這事兒皇上當然知道,只是不知道馮吉被取消科考資格這一層。

所以,其實是鬱宴給馮吉辦了後面的那些?

皇上幾乎要笑出聲來。

好心情的喝了一口茶,皇上朝秦漠道:“朕今天叫你來,就為了一個原因,朕既不想讓你這樣的人才流失,又不能和宴兒公然衝突。

所以,你願意為朕做一些事嗎?”

......

又是秋闈又是太子死而復生,熱熱鬧鬧了好幾天的坊間,終於因為放榜,這份熱鬧被徹底推至高峰。

學子科考,京都不少賭坊都開了局。

秦漠作為京都最受關注的學子,自然押他的人最多。

結果,這位白鹿書院的佼佼者,卻只考了個第五十名?

一共五十個人參考,你考了第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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