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珞伸手提溜了他後衣領子,“去哪?連鬱歡都見了阿花了,我是你姐姐,是不是也該見見?”

顧珩抿嘴搖頭,“不行。”

“為什麼?”

“因為阿花不願意見你。”

顧珞:......

“不願意見我?那她就願意見鬱歡?”

簡直胡說。

顧珩十分篤定的點頭,“是的,阿花只和小孩子見面,不願意見大人,她吧......有點社恐。”

說完,顧珩趁顧珞沒反應過來,滋溜也躥了。

連怕死都顧不上了,跑的那叫一個快。

他一走,顧珞忽然反應過來,古代難道就有社恐這個詞了?

只是不及她多琢磨,趙爽和張院使來了。

這還是自從太子生病以來,顧珞頭一次見張院使。

顧珞本來就沒有燒傷,叫他倆來不過是鬱宴裝裝樣子。

正房。

顧珞沒吃晚飯,正巧張院使和趙爽也是餓著肚子來的,顧珞乾脆叫人收拾了一桌簡單的飯菜,三人之前都是太醫院的,如今也沒多講究身份,圍坐一桌,連吃帶說。

“太子到底什麼病,方便說嗎?”顧珞問的直白。

張院使嘆了口氣,“沒什麼不能說的,只是出了這道門,別再傳出去就是。”

趙爽埋頭吃飯,一聲不吭,一副我已經徹底聾了的樣子。

顧珞看了她一眼,望向張院使。

張院使喝了一口酒,夾了一筷子蝦仁放了嘴裡慢慢嚼著,眉眼帶著點難過,“就是花柳病。”

顧珞一皺眉,“花柳病?”

“太子讓人帶著去了不太乾淨的勾欄裡玩,那時候安平伯府剛剛垮臺沒多久,他玩了四五天才回去。

最開始是沒有發病,後來不知道怎麼,他偷偷把那邊一個姑娘弄回了府。

先是那姑娘發了病,沒多久太子就也跟著病了,連帶著太子府當時不少侍妾都得了。

北燕的使臣還在,皇上怕這訊息走漏出去有損顏面,就捂住了。”

顧珞張了張嘴,半天從震驚中找回聲音,“可花柳病也不是治不好啊,只要治療的及時是能治的吧?”

顧珞對古代的醫術沒有那麼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