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宴點頭,飛快的翻到另外一本書的最後一頁,果然還是一張宮中平面圖。

畫的卻不是蹴鞠院那種格局,而是......

“這是......慈安堂!”鬱宴盯著那平面圖仔仔細細辨認片刻,震驚的說出這三個字。

蕭嘉遠滿面震駭,“裕太妃在的那個慈安堂?”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全是難以置信。

“上次鬱王買通欣貴人跟前的人對欣貴人下手,裕太妃忽然受到刺激跑過去,雖然被六皇子撒潑打滾的摁住了她沒鬧出什麼亂子,可那之後,咱們好像一直沒有騰開手去查裕太妃到底怎麼過去的吧?

只知道她過去和鬱王無關,可別的一點沒查出來,就連那個當時給她送馬蹄糕的鄭彤都不見了。”

先太子一直被養在裕太妃跟前,後來先太子出事,先帝駕崩,現在的皇上登基,許多先帝時期的妃嬪都搬去了蓮花庵。

唯有裕太妃因為身體不好,被皇上留在宮裡,特意給她修建了慈安堂住著。

這些年誰都沒有懷疑過什麼,只當是皇上之所以留了裕太妃不過是在世人面前做做樣子,表示一下他和先太子感情不錯之類的。

誰能想到,蹴鞠院的密道竟然通向了裕太妃的慈安堂。

“這個裕太妃肯定有問題,也許當年的事情他知道什麼!”蕭嘉遠一臉凝重的道,說完,又一皺眉,“也不應該啊,她不知道你的身份,總知道我是蕭家的人,我就算是聲名再不堪再狼藉,她若真心為了先太子如何,難道不和我聯絡一二?”

說及此,蕭嘉遠忽的氣息一顫,張著嘴看向鬱宴。

“當今陛下的生母......真是太后?”

鬱宴和他對視,眼底洶湧著澎湃,“我先聯絡宮中的人,去查裕太妃。”

蕭嘉遠立刻點頭,“我也派人送信去我大哥那邊,問一問情況。”

長興聽著他們這邊正事差不多說完了,立刻上前,“王爺,剛才長明過來,說是今兒長年陪王妃出府的時候,半路在鼓樓大街遇上一個叫馮吉的學子被人逼要賭債,馮吉和秦漠是同窗,他向王妃求救......”

長興將鼓樓大街那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回稟了。

“......當時王妃讓長樂去京兆尹府衙那邊盯著,但緊跟著秦漠去了府裡,說馮吉已經半個月沒有上學了,而他哥也並沒有失蹤。”

蕭嘉遠目瞪口呆,“誰來說的?長明?”

長興:......“這是重點嗎?”

蕭嘉遠嗖的原地蹦了一下,“艹,這不是重點什麼是重點,這馮什麼玩意兒能比得上長明?他人沒事了?”

長興一瞬間就有點嗓子發堵。

是啊。

什麼能比得過大家都好好活著呢!

一個個的,全都活著呢,活蹦亂跳的活著。

“嗯,長明沒事了,來傳了個話就去找王妃了,估計是長年跟著他不放心。”長興說完,朝鬱宴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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