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徒然大睜眼,“他打的?”

顧珞翻個白眼,“什麼啊,他睡著以後我收拾他書房地上散亂的文函,讓刀片劃得。”

顧珩坐在顧珞床榻邊,盯著她手心那道口子,“小王爺就為了這個說出剛剛那番話?”

顧珞:......

“昂。”

顧珩:......

姐弟倆大眼瞪小眼瞪了須臾,片刻後顧珩道:“大白天的,你怎麼跟坐月子似的躺床上?”

顧珞:......

“他讓我愛惜身子,好好歇著。”

顧珩:......

憋了半天,“小王爺對你,還真是好,那你好好養手上的傷吧,我來就是問問你,昨天那事兒他怎麼說?”

昨天顧珞和顧珩突然離府就是去了安平伯府之前他倆長大的那個莊子。

在那裡發現了點東西。

顧珞原本是打算一回來就告訴鬱宴的,結果耽誤到現在,“還沒來得及說呢,一會兒說。”

顧珩點頭,“行吧,那我走了,刑部那邊,我和鬱歡約好了今天過去抓兔子,據說刑部養了好幾只大肥兔子,鬱歡要烤了吃。”

“你剛剛就想和王爺說這個?”

“昂!”

想到鬱宴那時的反應,姐弟倆再次相顧無言。

外院書房。

長興並四五個大夫一頭霧水的站在桌案前,鬱宴沉著臉坐在那裡,看著他們,“你們,都成親了吧?”

長興:......您刺激誰呢?

四五個大夫:......我們成沒成親你心裡沒點數?

下一瞬,鬱宴嘆了口氣,“忘了,你們都還是單身漢,小一點的,是二十幾的單身漢,老一點的是四十幾的單身漢。”

長興:......

四五個大夫:......

“那你們肯定也不知道夫妻之事了?”鬱宴感覺自己有點絕望。

這幾個大夫都是當年從蕭家軍死裡逃生回來的,別說成親了,活著就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