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鬱宴猶豫了一下,將顧珞往倒了放了放,就跟抱孩子似的讓人靠著自己胸口躺在臂彎裡。

顧珞順勢手指在鬱宴胸口劃了幾下,有點費解又有點關切的小聲嘟囔道:“王爺今兒怎麼了?”

鬱宴一把捉了顧珞的手,咬牙切齒,“都什麼時候了,別瞎撩我,你怎麼一點不知道愛惜自己。”

顧珞:......

我在你胸口畫幾個圈圈就是撩你?

再說了,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妻子,都表明心意了我撩你怎麼了?

什麼叫什麼時候了!

什麼叫我不知道愛惜自己?

頂著一腦袋問號,不等顧珞開口,鬱宴啞著嗓子朝她道:“昨天......是不是很難受?”

滿眼都是心疼,語氣小心翼翼的。

顧珞想到昨天鬱宴發瘋的樣子,心裡的問號暫時被撥至一旁,只順著他的問話點點頭,手放到鬱宴心口輕輕覆上,“難受。”

鬱宴頓時心頭一緊。

“那你......”

“所以王爺以後別這樣了,好嗎?”顧珞央求一般看著他,語氣撒嬌中帶著輕哄。

鬱宴卻一瞬間臉都綠了。

別這樣了?

這一生就這一次?

他昨天的表現當真就那麼差,差到顧珞對這種事都絕了念想?

鬱宴滿背冷汗的看著鬱宴,“我就,就那麼讓你難受?”

顧珞點頭,“對啊,你那樣,我真的好難受的,為了不讓我難受,你就當心疼心疼我,以後別那樣了,我保證,我不會離開你,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只要你別再像昨晚那樣。”

鬱宴死的心都有了。

前所未有的想死。

等馬車回了安博王府,長興眼睜睜看著他家小王爺一臉如遭霜打的表情跳下車,又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抱了顧珞,滿心不安追上去,“王爺,怎麼了?”

鬱宴魂不附體,“去把府裡的大夫都叫到書房去,你也過去等我。”

渾渾噩噩留下一句話,鬱宴抱著顧珞直奔正房。

遣散屋裡伺候的丫鬟,鬱宴直接把顧珞放到床榻上,他坐在床榻邊兒上,“那你,現在還疼嗎?”

顧珞為了讓鬱宴結結實實記住一次,於是點頭,“疼。”

鬱宴面上僅有的一點血色褪去,伸手就去解顧珞的衣帶,“給我看看。”

顧珞:哈?

眼見小衣的帶子都要被鬱宴解了,顧珞立刻側身弓腰攔住他,“王爺要看什麼?”

鬱宴神色晦暗,“我,我......”

我想看看你受傷流血的地方。

可他說不出口,太禽獸了,顧珞才不到十五啊!

“姐?”

正說話,外面顧珩的聲音響起來。

鬱宴頓時像是被拿了髒的賊,嚇得一個激靈從床榻上跳起站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