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像是在欣賞一場多麼令人賞心悅目的大戲,足足看了半刻鐘才心滿意足讓人將鬱宴送出宮。

內侍總管看著鬱宴被抬走,恨得睚眥目裂。

老東西,你也配得他的跪?配得他磕頭?

你會遭天譴的!

一場折騰幾乎也耗盡了皇上的精力,等鬱宴他們一走,皇上便喝了安神湯睡下。

鬱王府。

鬱宴被人抱著躺回床榻,看著顧珞哭的又紅又腫的眼睛,心疼又難過的伸手摸她的臉,“讓你害怕了。”

顧珞臉頰蹭在鬱宴掌心,“別說話。”

鬱宴心裡酸澀,“是我不好,這場計劃算到了一切,唯獨沒有算到他會......唔~”

鬱宴話沒說完,顧珞傾身上前,“讓你別說話。”

不聽話就稍微堵一會兒吧。

鬱宴心疼顧珞這一夜的驚恐戰慄顛沛不安,顧珞何嘗不心疼鬱宴。

所有的牽掛不安害怕絕望患得患失,這一刻全都發洩在這糾纏的吻中。

親了大約兩千字的內容後,顧珞在鬱宴加重了的氣息中退開一點,鬱宴眸色發沉,看著顧珞又紅又腫的嘴唇,有點啞的道:“我要繼續說話,你是不是還要堵我一次?”

顧珞翻了他個白眼,想要退開,但猶豫了一下又俯身在他嘴唇很輕的咬了一下然後才徹底退開,端了旁邊備好的已經不燙了的雞湯山藥粥喂他。

“聽說你被找到的時候,心柔郡主正要欲行不軌?”

外面窗外。

蹲在牆根下聽牆角的鬱歡一臉難以置信的朝顧珩道:“這就完事兒了?我哥是不是不行?”

顧珩:......

祖宗,你哥行不行我不知道,不過你這聲音能稍微控制點嗎?

果不其然,轉瞬頭頂就傳來聲音,“你倆在這兒幹嘛呢?”

顧珞從窗裡探頭出來,入目就見兩個聽牆角的小崽子蹲在牆根下,忍俊不禁笑道:“這什麼毛病,怎麼還偷聽上了。”

被抓了正著,鬱歡乾脆扯了顧珩光明正大進屋。

進去之後,迎上她哥那張發黑的臉,鬱歡趁著顧珞和顧珩說話的空當,十分小聲的湊在鬱宴跟前問,“哥,你需不需要調理一下?”

“滾!”鬱宴中氣十足的吼。

鬱歡撇撇嘴,“我是你親妹妹,你這樣讓我很為難,能不能實現三年抱倆了還?”

這話聲音不低,正和顧珞說話的顧珩立刻機警的看過來,“什麼三年抱倆?我姐離十五歲生辰還有一個月,我們老顧家傳統,十六才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