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與品階家族王家三族老王仁善二人,一同聯手,當眾設計將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給趕走出去之後,所有的品階家族王家族人,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這位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了。

而現在,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則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再次與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相遇。

而且,這位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還是他們品階家族王家的死對頭,杏花村孟家與品階家族吳家所帶過來的!

啪!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猛然拍掌,高聲一喝。

“他孃的!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我品階家族王家族人,還將他的雙手雙腳盡數斬斷!當真是好惡毒的心!”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偏頭看向孟浩然,雙眼頓時微微眯起,問道:“孟浩然,此人既然是你帶過來的,想必他的傷勢,與你應該也逃脫不了任何關係吧?”

孟浩然剛想開口說話,就是被身旁之人給打斷了。

這時,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則是緩緩一笑,寒聲道:“仁華家主,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好像說的是我杏花村孟家小輩,是那種惡毒之人?”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仰頭問道:“景山族長,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在不久之前,我們品階家族王家的這位王騰族人,無緣無故的消失在青陽縣地之中,雖然他是被我們幾位族老給逐出王家的,但是,此人依舊是我們品階家族王家的族人,只要老夫還是品階家族王家的家主,那麼,在青陽縣地之中,任誰也不能夠傷害我品階家族王家的族人!”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又是說道:“仁華家主,凡是都是要講究證據的,老夫就想問問你,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們杏花村孟家的這位小輩族人,傷害到了你們品階家族王家的這位族人王騰呢?”

說到這裡,只見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猛然起身,抬頭看向四周,沉聲說道:“諸位,實話告訴你們吧,就在昨夜時分,你們品階家族王家已經交割給我們杏花村孟家的那座靈石礦山,便是遭遇一場規模不小的靈獸獸潮,而我們杏花村孟家的族人,差點就是死在那裡!”

一旁的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也是開口附和,說道:“不僅如此,那波靈獸獸潮先是侵襲了屬於杏花村孟家的那座靈石礦山,而後,又是分出另外一波靈獸獸潮來,轉頭侵襲了我們品階家族吳家的那座靈石礦山,我品階家族吳家的許多族人,若是沒有提前採取自保之力的話,恐怕,就全得死在那座靈石礦山之中了!”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低頭看向對面沉默不語的孟浩然,低聲說道:“那麼,此人與我們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又有何種關係呢?”

“這句話問得好!”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緩緩轉身,看向眾人,說道:“昨夜,一向安靜如水的天陽山脈,為何會出現大規模的靈獸獸潮,其原因就是在你們品階家族王家的這位族人王騰身上,在過去千年的時間裡,你們品階家族王家與品階家族楊家一同掌握了天陽山脈之中的那三座靈石礦山,為了保護那三處靈石礦山不受天陽山脈深處諸多靈獸的侵襲,你們品階家族王家與品階家族楊家便是在那三處靈石礦山周圍,設立下了三處隔絕陣法。”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聽到這裡,心中似乎猜想到了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所想要說的話了。

“景山族長,你難不成是要想要說,昨夜時分,是我們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在天陽山脈深處,偷偷的揹著你們杏花村孟家與品階家族吳家,暗中找尋到了那三處隔絕陣法,一一破壞了其中的陣眼嗎?”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朗聲一笑,道:“呵呵,當真是可笑至極,景山族長,你就算想要從我們品階家族王家手中,獲取到所謂的隔絕陣法的陣眼,也大可不必拿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哄騙老夫吧?老夫可不是三歲孩童,不是你們這些人三言兩句,就可以說服的!”

千年之前,自從品階家族王家與品階家族楊家,一同獲得了天陽山脈外圍附近的那三處靈石礦山之後,為了不讓天陽山脈深處的那些諸多靈獸,組成獸潮,而對他們兩家的那幾處靈石礦山造成侵襲,便是,花費了鉅額時間和代價,才是組建了那幾座隔絕陣法。

當初,在青陽縣令宋知意的見證之下,也為了自己儘快能夠獲取品階家族王家的家主之位,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才是不得已,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讓家中的那兩處靈石礦山,分別交割給了杏花村孟家與品階家族吳家。

雖然當時,品階家族王家之中,有許多族人在暗中叫罵著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是為他們品階家族王家千年以來的“家賊”,但是,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依舊認為自己沒有犯錯。

他可沒有將守護那幾處靈石礦山的隔絕陣法位置,一一告知於杏花村孟家和品階家族吳家。

在那個時候,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與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還有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都是私下裡,向他詢問關於那幾處靈石礦山的隔絕陣法的事宜,都是被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一一敷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