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的趙周兩家,被孟浩然以赤陽縣衙的政令,封鎖了旗下所有的商館,若是因為此事,再將他們現在唯一的收益來源,赤陽縣地黑市給盡數封鎖的話,他們的趙周兩家可就真的要崩潰下去了!

但是,他們二人也知道,赤陽縣地黑市雖然一直存在於赤陽縣地之中,無論是縣令蔡明朗,還是眼前這位神秘的師爺,他們二人都是不能承認趙周兩家,一直和赤陽縣地的黑市有所往來的!

因為,一旦此事在赤陽縣衙面前所承認的話,赤陽縣衙更是有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和手段,去打擊他們趙周兩家了。

到了那時,趙周兩家才是永無翻身之地!

周玉堂穩住心神,低聲道:“赤陽縣地黑市?嗯,這一處地方,我倒是有所聽說過,但是,我們趙周兩家一向遵守大虞仙朝的律法,從不知法犯法,更不參與赤陽縣地黑市之中一切商業往來,所以,這赤陽縣地黑市,我們趙周兩家卻是從未去過!”

這時,孟浩然卻是微微抬頭,看向了趙瀚海,嘴角輕輕一揚,笑道:“哦,是嗎?但是,本師爺卻在昨日深夜,將赤陽縣地黑市之中的某位執掌者給抓獲了!”

一聽此話,趙瀚海和周玉堂心中便是齊齊“咯噔”一聲。

周玉堂暗道:“糟了!這赤陽縣衙動作竟然如此神速!”

趙瀚海想道:“那位執掌者一定是黑市雨婆!”

將他們二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孟浩然淡然道:“怎麼?看你們二位的神情,難不成你們認識那位執掌者?”

周玉堂和趙瀚海連連擺手,道:“不認識不認識,我們身為大虞仙朝的子民,哪裡會認識這等見不得光的散修?”

孟浩然笑道:“也是,不過,這位黑市執掌者卻是陷入了昏迷,她倒是曾在本師爺的面前,大放厥詞,說她認識這赤陽縣地之中某座品階家族的家主,我們赤陽縣衙若是敢將她抓獲,一旦,那位品階家族家主知道此事之後,一定會將我們赤陽縣衙夷為平地,將其救出,不知道玉堂家主和瀚海家主認識這位品階家族的家主嗎?”

“他孃的!此人絕對是雨婆!”

周玉堂在心中咒罵道:“想不到如此沉穩老重的雨婆,居然也會犯下如此糊塗,若是她委身求全於赤陽縣衙,不將我等暴露出來,興許我等還會想辦法,將其救出,但是,她既然這樣威脅赤陽縣衙,那麼這位雨婆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趙瀚海卻是在一旁想道:“是時候聯手除掉雨婆此人了,她對於我們品階家族來說,是個極大的隱患!”

孟浩然繼續說道:“先前,二位家主曾向本師爺問話,為何不對方家劉家付發起打壓和針對?其實,就算你們趙周兩家日後不會存在於這赤陽縣地之中,下一刻,我們赤陽縣衙也會繼續對方家劉家付家發起進攻的,畢竟我們要為赤陽縣地的百姓謀求福祉,而至於赤陽縣地是否穩定,我想北山莊蔣家這等末流家族,應該會被你們五座品階家族做得更好!”

聽到這位神秘師爺的話語之後,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實在不知道他們趙周兩家,還有什麼手段去抵抗赤陽縣衙的針對和打壓了。

在品階家族方面,方家劉家付家也是徹底與他們趙周兩家決裂了。

而自己的家族底蘊方面,又是被赤陽縣衙給斷絕了任何收益點。

再例如赤陽縣地的整體,更是有北山莊蔣家這等末流家族,為他們赤陽縣衙所兜底。

如此一來,這赤陽縣衙針對和打壓他們趙周兩家更是肆無忌憚的了!

趙瀚海和周玉堂就在此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這時,久久未曾說話的北山莊蔣家家主蔣重山,看到了孟浩然的眼神之後,卻是沉聲道:“或許,在下有法子可以拯救玉堂家主和瀚海家主的趙周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