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仁奇等人看來,像是家族大比這種大事的開辦,孟家族長孟景山一定會前來參加的,因為其他村莊中末流家族的家主們都是在場的。

孟景山沒有道理不在這裡的。

楊守仁低頭思索,道:“莫非,孟景山和孟泊海這一老一少二人,藉助家族大比一事,偷偷前往外縣區域,做了其它的事情嗎?”

“能有什麼大事,比這家族大比還有重要?”

王仁奇搖了搖頭,道:“呵呵,難不成是他孟景山要突破晉升到築基境嗎?”

說到這裡,王仁奇和楊守仁互相看了一眼,而後哈哈大笑起來。

在他們看來,若是孟景山在他們的監察之下,突破晉升到了築基境,那才是最大的笑話呢!

漸漸收起笑容,楊守仁起身道:“王兄,要不然我去問問那個孟羅海?”

王仁奇想了想後,回道:“可以,激一激他,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孟景山和孟泊海在哪?他們二人始終不出現,我依舊心中不安。”

言罷,楊守仁便是抬腳,向著孟羅海那裡走去。

孟羅海此時正在閉目養神,忽然間,察覺到身後有人走來,便是睜開雙眼回頭看去,卻是看到一臉冷笑之意的楊家族長楊守仁走了過來。

孟羅海心想:“雖然景山族長不日就要突破到了築基境,我孟家入主青陽縣城也是早晚的事,與其和楊家積怨,不如與他們和解,日後也好讓我孟家更上一層樓。”

想到這裡,孟羅海便是起身,抱拳道:“見過楊老。”

楊守仁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孟羅海會主動向他問好,而後,他開口問道:“孟羅海是吧?今日可是青陽縣舉行家族大比的首日,怎麼不見景山族長的身影啊?”

孟羅海點頭道:“景山族長他年歲已大,身體大不如以前,這種事情就由我們這些晚輩替代即可。”

“哦,原來如此。”

楊守仁又問道:“那怎麼連孟泊海的身影也都沒有見到呢?”

孟羅海笑道:“楊老,還是真是關心我們孟家的內事呢,泊海大兄一向和景山族長相處得時間最長,伺候他老人家,還是需要泊海大兄才行。”

聽到自己的問話,都被孟羅海盡數解釋過去,楊守仁哪裡肯去相信?

楊守仁冷笑一聲,道:“呵呵,他們二位還真是心大啊,你們孟家二三十位孟家小輩都在天陽山脈裡,為你們孟家出生入死,他們二位倒是躲個清淨!”

孟羅海見狀,也沒有給楊守仁好臉色,寒聲道:“景山族長和泊海大兄並不是心大,也並不是想要清淨,他們二人只是對我孟家小輩信任罷了。”

“信任?信任能夠當飯吃嗎?能夠提升修為嗎?”

楊守仁嗤笑道:“只有實力才是產生信任的基礎!”

孟羅海心中忽然湧上了一股無名怒火,沉聲道:“不知道楊老敢不敢和晚輩賭一局?”

楊守仁微微挺直身子,笑問道:“哈哈哈,跟老夫賭?今日便是遂了你的心願,小子,你想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