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吧,只要兩人能和好。

自己挨頓打也沒什麼的。

還有就是姐夫,他真沒有多少時間了。

隨即,俯身把手裡的塑膠袋放到地板上。

轉頭的一瞬間,瞥見那根帶著血跡的木棍。

梅九峰猛地伸手拿了起來,走到李靜近前。

“姐,你是不是用這根棍子打姐夫了?”

“是,我把他頭打破了,怎麼樣?”

李靜聽到他質問地語氣,頓時不高興了。

“姐,他頭才受過傷,你怎麼能又打他的頭啊?”

梅九峰急得大喊道:“姐夫他……”

“你閉嘴!他不是你姐夫!”李靜抓住他的領口,使勁搖晃著。

“我和他已經離婚了,從此再沒有任何關係,你要再這樣說,以後不許來看我!”

“姐,你呀……唉!”梅九峰猛地掙脫開她的手,奪門而去。

找遍整個小巷,以及附近的馬路,都沒有看到曹明義。

梅九峰心裡頓時慌亂起來,急忙給林子和猛子二人打了電話。

兩人趕到後,又開上車擴大範圍,仔仔細細找了個遍。

仍舊沒有曹明義的身影。

“爸,我姐夫被我姐打傷後,出門找不到了。”

梅九峰直接撥通老爸電話,大聲吼道。

“你快叫人幫忙找找,他在京都本身就有傷在身的。”

“知道了。”另一頭傳來梅世宇簡短深沉得話語。

隨即,附近警察,輔警,聯防隊員等等,全部出動。

以魔都國立大學為中心,方圓五平方公里。

進行全方位地毯式搜尋檢查。

一直到後半夜時分,才在一家偏僻的小酒吧內。

找到已經爛醉如泥的曹明義。

梅九峰和林子等人,急忙驅車趕到。

先把他送往醫院檢查身體,包紮傷口。

完事後,在附近酒店開了兩間房。

四個人住了下來。

第二天,日上三竿。

從床上爬起來的曹明義,穿好衣服。

看了眼旁邊床上,仍舊沉睡的梅九峰。

牙不刷,臉不洗,徑直出門。

來到酒店三樓的酒吧。

要了瓶人頭馬XO,自斟自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