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是案板上的肉,爺是那把明晃晃亮閃閃的菜刀,橫切還是豎砍都是爺說了算。”

衛有良疼得齜牙咧嘴,整張肥臉隨著頭髮的支稜,已經完全變形。

可他又不敢大聲喊出來,只能死死咬著後槽牙,看著曹明義不停地連連點頭。

曹明義這才鬆開手,冷眼看著他,“最後一件事,你給我說清楚嘍。”

“我只要知道的,什麼都告訴你。”衛有良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輕輕按摩著頭皮。

“我父親和李靜父親,都是被你搞鬼害死的吧。”

衛有良猛地抬起頭,目光驚恐至極得看著曹明義。

可他的雙手仍舊放在頭頂,整個姿勢看起來又滑稽又可笑。

“我……我沒有,你……你別胡說。”衛有良哆嗦著嘴唇,牙齒都在不停地磕碰。

他不知道曹明義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但自己絕對不能承認,殺人和貪汙是兩回事。

雖然自己貪了廠裡鉅款,可只要主動認罪並且交出來,還有活命的希望。

殺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除了以命抵命,沒有第二條選擇!

當年除了司機重傷殘疾外,兩人全部遇難。

衛有良親自去過現場,曹明義父親和李靜父親,身體嚴重變形,身上幾乎沒有完整的骨頭。

根本沒辦法搬動屍體,最後用鐵鍁鏟進被單裡,裹住後才拿回來的。

“趙小麗出的主意,你偷偷把剎車系統搞壞,汽車才翻下懸崖。”

曹明義咬著牙關,恨聲說道:“我說的對不對?”

“不……不是……我……”面對曹明義的步步逼問,衛有良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趙小麗兩個人知道,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這麼詳細?

“趙小麗是什麼貨色,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忽然曹明義笑呵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扶著衛有良坐到沙發上,又遞了一根華子給他。

“除了能給她錢,你覺得自己還能給她什麼?”

衛有良呆呆看著曹明義,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來話。

“就你那肥碩矮挫的體型,一頓操作猛如虎,回望時間兩秒五。”

曹明義冷哼一聲,繼續打擊著衛有良。

“只不過是在排洩自己慾望罷了,男女之間身體的愉悅,你根本就滿足不了她!”

“我……我……你胡說。”衛有良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聲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