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有些兒尷尬,她實在是不清楚她娘為何要讓周懷彥進來。

其實,春秋是誤會袁氏了,袁氏也沒有想過春秋還會在床上賴著不動,按照平常來說,這個時候,春秋早就起來活動了。

眼下不止春秋尷尬,一旁的周懷彥也有些兒尷尬。

他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尋常的探視,居然會出現眼前是事情,不過好在春秋是穿了衣服的,只是她嫌棄外邊冷,所以才縮在床上不想起身。

周圍的空氣因為兩人都沒有說話而顯得有些靜謐,春秋低著頭偷瞄著對方的鞋子,思緒又不知飄到了哪裡。

“師妹,聽伯母說,師妹不小心染了風寒,如今怎麼樣?好些兒了嗎?”

最後,還是周懷彥出聲打破了平靜的氣氛。

“嗯,師兄請坐,我的身體已經無礙,傷寒只是一不小心兒著涼而已”春秋伸手比了一個“請”。

周懷彥坐到了離春秋最近的一個凳子邊,朗聲說道,“師妹,還是讓師兄替你把把脈吧”

春秋沒有拒絕,將她那雙有瑩白素手遞到周懷彥面前。

“…嗯,脈象平穩,在服用兩天的湯藥即可”

“有了師兄的話,孃親終於不用再逼我和那些兒苦不堪言的湯藥了”春秋將手腕收回來,笑著同一旁的周懷彥打趣。

周懷彥笑笑,“難道師妹不喜歡和湯藥嗎?”

春秋皺眉,“湯藥很苦”況且湯藥也是藥,是藥三分毒,她可不喜歡。

“呵呵,多吃些兒蜜餞”周懷彥給了個建議。

春秋無奈苦笑,“蜜餞太甜,孃親不讓吃”

周懷彥無奈的攤手,“那就沒辦法了,還請師妹節哀”

春秋滿臉幽怨的看著周懷彥,難道對方今日是專程過來嘲笑她的嗎?

“師兄,今日怎的有空過來?本草堂不忙嗎?”

春秋明智的轉移了話題,這種勝負已分話題,她多說無異。

“本草堂還好,差不多是因為雪天不愛出門的緣故吧”

春秋挑挑眉,“師兄,你這是公然翹班了嗎?”

“翹班?”周懷彥不理解春秋的嘴裡蹦出來的新詞彙。

“呵呵,就是擅離職守”春秋換一個說法解釋。

“那可擔不起,還沒有這麼嚴重”周懷彥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