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哈……”

里昂再次拍著菲斯克的腦袋說道:“其實我還是習慣叫你金並,金餅也行。

也不算警告吧,反正你怎麼做都行,但是你最好還是按我說的來,幫我找到這兩個人,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相信我,我想殺了你,這個世界上,應該沒太多人能阻止得了我。

哈哈,我說那兩個人比我還能打,那是真的。但是我勸你不要把希望寄託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那二位還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兒來呢。”

彎腰用窗簾給金並擦去鼻子上的血液,陳岐溫柔的對他說道:“那麼現在,我們這就算說好了麼?”

菲斯克把那兩張紙摺好,放進衣服裡,點了點頭。

“odboy!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過幾天我再來看你,還是晚上,還是這間屋子,別讓我多等哦~”

和金並擺擺手,里昂後退兩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另一頭,那四個打撲克的“里昂”,也完成了最後的對局。

“沒意思,真的,這特麼也記牌?”

一個臉上貼著三張紙條的里昂如是說到。

“唉!都是一個沙雕教的,破不了招啊!”

另一個貼著五張紙條的里昂這樣說到。

“別的我不怎麼在乎,但是這一副牌特麼五張K就挺離譜的!”

直接貼著一整張紙的里昂憤怒摔牌。

“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哪知道5張K全是黑桃你們打了十多把也沒發現吶!”

最後一個臉上乾乾淨淨的里昂撓著頭說到。

“不玩了,本體都特麼走了,咱們還在這幹個啥!”

“去哪啊?”

“額……到棋牌室玩麻……”

“你特麼能有點出息不!這邊哪來的棋牌室!”

“去吃東西?”

“去打人?”

“去給人做手術?”

“額……這有個維密秀好像正在進行,咱們……”

“走!”

“走!”

“走!”

…………

四個“里昂”一一和金並擺手,鑽進黑暗中消失不見。

菲斯克在重新變回空蕩蕩的辦公室中安靜了好久好久,這才把懷裡的那兩張畫像掏了出來。

猶豫再猶豫,菲斯克還是沒有勇氣把這兩張紙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