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寡姐嘴角始終勾著笑,里昂都以為這姐真的睡著了!

“羅曼……”

“還是叫娜塔吧,那個太正式了。”

正式嗎?不就是個名字……無所謂啦!

“娜塔,你,還有什麼事嗎?”

寡姐微微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就白了里昂一眼:“小氣鬼!”

里昂是各種懵逼啊,這……我真不是想賣你那把椅子!

剛想說點啥緩和一下尷尬,寡姐就開口了。

“確實還有一件事情。”

那你還不緊不慢的躺了這麼長時間!

似乎是讀懂了里昂那一個眉毛高,一個眉毛低的表情代表的含義,寡姐伸了個懶腰,直接說道:“唔嗯……反正,他也凍在冰裡那麼久了,不差這麼幾分鐘。”

說完,看著里昂:“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吧。”

里昂目不轉睛的盯著寡姐:“什麼山……不是,什麼凍?”

“是凍在冰裡~”

戀戀不……神色如常的收回目光,里昂躺在不能動的搖椅上,也閉上了眼睛。

“我知不知道,有什麼影響嗎。”

寡姐又重新躺了回去:“那就是不知道嘍~”

“那就是不知道吧。”

擁擠的房間中,兩個人隔著一張小桌子,躺在兩張躺椅上。頭頂的小窗戶透下一些光亮,照在沉默不語,一個凝神靜思,一個嘴角含笑的兩人身上。

還特媽挺和諧!

就好像……

好像已經六七十歲的乘涼大爺大媽似的!

……

躺了一會,還是里昂先開的口:“所以,弗瑞是想讓我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去幫忙看一下場子?”

雖然話不對味,不過意思沒問題。

“對啊。”寡姐回到。

里昂也點點頭:“那就走吧。”

“啊?現在就走?”

“大姐你到底哪邊的啊!”

“哈哈,逗你呢,走吧走吧!”

兩個人並著那幾個站在門外的下屬,一起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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