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接待了她們,給家主發了訊息。

本以為會沒有結果,沒想到他得知後立刻趕了過來。

連暢與雲仔看到他這麼快就放下手裡的事,心裡一暖。

見他也金丹期了,向他道喜,然後說了想讓他幫忙找醫修給雲仔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潭嘆雲輕輕推了她一下,“妻主,我們都成親了,就別叫我雲仔了,像是在喊小孩一樣。”

廉昌在聽到她們已經結婚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不過很快隱了過去。

也跟著連暢笑了起來,:“雲弟,怎麼不都是個稱呼嗎?我這就給一直醫治我的醫師傳信,你們稍等片刻。”

期間,連暢說起要去南海極淵的事,並拿出父親給他留的鱗片。

廉昌看到,神色一變,問道:“這是你父親留下的?”

這樣的鱗片他曾在二叔父那裡見過,只是光華沒這個奪目耀眼。

他以前總看二叔拿此物在懷念什麼,時而放於臉頰、時而置於耳側。

對他極為重要,只是後來遺失了,尋了好久無果只好不了了之。

連暢聽說後,心想不會是她逛街時買的吧,這也太巧了,拿出了她在街道上買的那片,“是這個嗎?”

緣分真是妙不可言,廉昌接過,嘴角含笑道:“確實是這個。”

連暢眉眼含笑,這下雲仔可以看傷,同行的人也找到一位,美滋滋。

“廉兄,這下根本就不用我和雲仔勸你了,若你想尋你二叔的話,南海極淵之行你可是非去不可啊!”

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一笑風華絕代,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

韻味悠長,夾雜著感嘆和妥協。

像是預見了絲絲縷縷的線將她們纏繞了起來,他將無法躲避,也不願躲避。

連暢與他相識這麼久還是被這一笑弄眩的暈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頭,懊惱自己已經成婚,紅顏枯骨,還是要多練練抵抗力。

潭嘆雲也是看他愈來愈順眼。

醫師來後,檢視了雲仔的身體,說他中了奇毒。

這毒本來是一擊斃命的,是這小子強魄的體質救了他。

他從未見到過如此特殊的人,若非是家主的朋友,他一定要勸他治好後再回來給他研究研究。

醫師道他只能配些藥先給他吃著,不過也是治標不治本,這毒性太過狡猾,遍佈血脈各處,但是血脈又有另外一股力量與其抗爭。

他也無能為力。

若這時再找下毒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太困難了。

醫師提起他認得一人,天賦異稟,當年廉昌中毒時就請他看過,年紀輕輕,治人卻手段無比高超,絕無僅有。

只是他多年不外出,那時還是廉氏忍痛拿出了讓人眼紅的巨大利益才請得他看了一眼昌兒的病情。

老夫也是因為能看出一點症狀,才跟他有了一點接觸,才得知他住在一個叫銷魂窟的地方,你們可以去尋一尋。

廉昌聽後,警鈴大作,這地方單獨讓她們兩人去是不可能找到的,看來他也必須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