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小的事情,反而更能讓她找到一些溫暖和存在感。看著燭火,她的耳畔好像再度響起了奇怪沙啞的聲音。「啊啊!」

聽不清在說些什麼,但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情感。夕陽下。

一個挎著黑刀的武士手上拿著一本詩集,唸誦著詩集裡面的句子。一個明顯是孩子的傢伙也穿著鎧甲,跟在對方的身後。

他帶著滑稽可笑的頭盔,披著沉重的甲,裙甲拖在地上,讓他就好像一個鐵罐頭。走起來,發出哐哐的聲音。

「哈哈哈!」

想起他那滑稽的模樣,她一個人的時候就忍不住雙手捧著臉笑了起來。但是笑著笑著,卻又忍不住掩面而泣。

她想起了那天夜裡,對方朝著自己吶喊,讓自己快跑。然後扭頭回去,衝向那逐漸沸騰喧鬧的小鎮。

而接下來。

也的確沒有人追上她,讓她聯絡上了神罰小隊。

她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卻再也沒有看到過對方的影子。這些年來。

女武士一直都在尋找著當初那個救了自己的孩子,她永遠都記得那個說滑稽的模樣。

每次在外面參加戰鬥的時候,她總在想。如果那傢伙還活著,會在哪裡?

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呢?

會不會早就擺脫了束縛和掌控,在哪個地方結婚生子?

她和異族交戰之時,所守護的人之中,是不是也有他一個?

她如此執著地尋找對方,也不一定要找到對方做什麼,甚至不需要再和他見面,說說話。她只是想要確認,對方的確好好的活著。

那便足夠了。

天剛剛亮,白金王國的某處神秘的莊園之中,傳來了廝殺的聲音。「啊!」大量的人衝向一個人,發出怒吼。

「殺了她。」但是衝上去的人無一不是倒在了地上。

「不行,是神殿的人。」有人看到了對方的裝扮,認出了她的來歷。

「是神殿的神罰小隊。」神殿的神罰小隊,對於黑暗世界的人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最恐怖的存在。「她只有一個人,怕什麼,都給我上。」但是有的時候,人多不一定有用。

「啊!」慘叫聲接著傳來。

女武士殺了一個又一個人,她最擅長的就是搏殺了,尤其是殺死這些使用邪法的邪徒。最後,她戰勝了對方的首領。

對方最後一刀危險至極地劃過了女武士的脖頸,留下了一道血痕,而女武士手上的長刀則貫穿了對方的胸膛。

她渾身血汗的站在大廳裡,氣喘吁吁的摘下了頭上的頭盔。

沒有看脖子上的傷口,反而是看了一眼頭盔上的痕跡,輕輕地擦了擦。剩下的人都嚇壞了,一個個跪在地上求饒。

接下來女武士終於找到了那個曾經從黑獄軍團之中逃脫出來的傢伙,開口問他。「你以前是黑獄軍團的人?」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終於從久遠的記憶裡找到了黑獄軍團這個名字。他都有些忘記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

女武士:「你還記得以前你們黑獄軍團的軍團長,還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告訴我,後來你有見到過他們嗎。」

那人搖了搖頭:「軍團長?我不知道,那天以後再也沒有見到過他。」關於另外一個,他思考了半

天:「啞巴,啞巴是誰?」

納普洛不會說話,加入軍團的時間也並不算久,基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很快,他忽然回憶起來了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了,啞巴,不會說話,一直在黑刀身邊的那個是吧。」「以前我聽過黑刀說起過他的名字。」

「那個啞巴一直都和他在一起,我聽見他喊過他的名字。」「他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