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性的力量並不是血脈,製造生命和修改血脈,那是生命主宰的力量,我們不可能擁有。”

“但是靈性的權柄可以從精神層面,從靈與肉的源頭層面影響一個人的肉體形態,讓其模擬其他任何形態。”

“只要你擁有足夠的力量,它就可以讓我們擬態成為其他的形態,擬態的存在越強大越完美,我們或許就會越強。”

弄明白了這個問題,但是一個更大的疑惑出現了。

“但是這種擬態又是從何而來的?”

“是我們憑空想象的嗎?”

“按照每個個體自身的預期?”

阿努停下了筆,思考之後表示否認。

“不可能。”

“如果憑空想象的話,那麼怎麼能夠誕生出穩定的風蜥龍和穿地獸呢,應該每個魔獸的形態都是不一樣的。”

阿努想起了羽蛇和天空使:“天空使是翼人擬態之後的完美形態,據說在古老的神話記載之中,有生命之母厭棄翼人模樣醜陋的傳說,所以傳言生命之母製造翼人的時候想要製造的其實是另外一副模樣天,這幅模樣是不是就是天空使的模樣。”

“羽蛇形態是在光輝之主力量下誕生的擬態,是光輝之主給安排好的擬態,因為當時光輝之主需要藉助他們作為傀儡來對抗其他神明,祂所製造出的一種強大和完美的形態。”

“這兩種擬態,都是因為神明而誕生的。”

“那麼魔獸呢,魔獸的誕生只是因為吃了魔藥而已。”

“而且魔獸擁有那麼多的形態,每個還都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來的?”

深夜的時候。

總督府的臥室之中。

阿努在睡覺之前,依舊還在看著自己編撰的魔獸種類圖譜,看著這些魔獸,望著它們身上的特徵。

看起來,就好像陷入了魔怔一樣。

其突然想到了什麼。

“魔獸並不是由一個種族誕生,魔獸誕生於各種各樣的野獸,他們分別有著不同的起源。”

阿努立刻站了起來,他來到了房間的角落裡,從自己的儲物手環裡拿出了一顆珠子。

珠子散發出光芒,瞬間彈出了一幅好像沒有盡頭的畫作。

展開之後畫作將整個寬廣的總督府臥室房間都佔據了,烙印滿了整間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而且這還沒能完全展開這幅浩如煙海一般的巨幅畫作,現在所能看到的,僅僅只能看到畫作的最底下一部分。

畫上正是一座金字塔一樣的生命演化圖,從那隻起源之魚,到最後的蛇人。

不過目前能展開的也只有最下方百萬年的部分,其中的偏僻一角。

阿努拿著那隻魔獸的圖形,在這一角里找到了其變成魔獸之前的樣子。

“在這。”

緊接著,阿努沿著那金字塔不斷地往上追溯,在這幅生命演化圖上尋找著。

終於,他找到了什麼。

阿努拿著魔獸的圖案,和自己找到的這隻誕生於百萬年前的古老物種對照著,可以看到魔獸身上的一部分特徵和上面近乎一模一樣。

“看!”

“果然。”

阿努似乎高興壞了,聲音也變大了幾分。

“這種魔獸應該是返祖了。”

“羽蛇和翼人的擬態是誕生於神明的幻想,但是魔獸是吃魔藥誕生的,所以它們只能從血脈之中擬態。”

“它雖然無法將自己的血脈調整回到過去,但是它血脈之中留存的記憶還記錄著過往,記錄著自己這一支種族的開始和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