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來肯定不行,萬一被堵在死衚衕裡就麻煩了。

繼續找路。

地下一層的出口極少,林默看到前面有一道門,上去拉開就往裡走。

門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頭頂的吊燈古樸典雅,是不穿衣服的少女託著燈的造型,放在現實世界絕對是價值不菲。地上是厚實的鵝毛地毯,走上去不光是輕巧無聲而且很舒服,兩旁桌布考究,分別掛著十幾副油畫。

不過油畫內容都是偏暗黑系,不是骷髏山上的光腚女人,就是血池肉海中的強壯羊頭男人,要麼就是巨大的章魚飄在空中,下面是驚恐的人類還有屍山血海,反正怎麼看怎麼彆扭,一般變態都畫不出來。

只不過林默覺得這些畫,地上的地毯,還有這一條走廊,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很快他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那個貓屎咖啡廳裡,後面通往聚會場所的那個走廊麼?

再看,雖然有些地方不一樣,有出入,但大體上差不了多少。

會這麼巧合嗎?

林默繼續向前,走廊盡頭有一扇門,林默貼近聽了聽,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這個時候,那邊入口處,被碾死的惡鬼拖著血淋淋的腸子爬了進來。

看得出來,這傢伙是認準自己了。

也不知道它怎麼想的。

這個惡鬼不好對付,但更難對付的是接下來靠近的老女人。

那個音樂教師。

入口處的燈,下一刻毫無徵兆的碎了,燈滅,那邊一片區域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林默無奈,只能是推門而入。

甭管這是什麼地方,甭管裡面有啥,先進去再說。

門沒有鎖,所以林默一推就開,而裡面的情況有些出乎林默的預料。

同樣的長條桌高背椅,坐著好幾個人。

好像是在開會。

林默一眼就看到當中的稻草人和催眠師。

對方也在看著林默。

主要是林默進來的太過突然,誰都沒反應過來。

他們六目相對,相顧無言。

稻草人還好,現實世界裡,林默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貓貓一槍乾死了,所以他雖然盯著林默,但根本認不出是誰,有些不明所以。